我嗤笑:“你想起來了吧?你當初給我的婚禮,都是你跟藍若雪一起策劃的。這件西裝和玫瑰花都是藍若雪喜歡的。”
我冷眼看着他:“你太愛藍若雪了,太低看我了,把你跟藍若雪的婚禮拿來施舍給我。你是不是以為我一直都不知道?你太天真了,我從頭到尾都知道。”
顧霆席還在漳紮,他語無倫次的挽留哀求我:“我錯了,以前是我錯的太多了,我一定會改的,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給你的!小春,你看在曾經我們相愛的份上,你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
“我們相愛過?什麼時候?”我冷冷的說道:“一開始是為了還恩情,後來是為了給希希一個家。我從未愛過你,也不可能愛上一個冷心冷肺的白眼狼。”
我将他遞過來的玫瑰花丢在地上,狠狠踩碎,居高臨下的看着一臉破碎的顧霆席。
“顧霆席,你現在該考慮的是你這樣走到哪裡都會被人人喊打的罪人,日後該怎麼活下去。”
老爺子帶來的家庭醫生一探查女兒的脈搏,立馬喊道。
「仿“」我将全部的營收都捐獻給了機構,而我則将企業委托給職業經紀人,隻身離開了這個讓我失望又絕望的地方。
後來的後來,我從報紙上聽說顧霆席被折磨發瘋的藍若雪一刀捅進了心髒。
急救人員來的時候,他無論如何都不肯接受救治,硬生生的将自己耗死。
臨死之前,隻留下一句:“我欠我女兒一條命,現在....我要去見她了,我要親自跟她說,爸爸對不起你....”
我嗤笑一聲,關掉了新聞。
精心的給面前的小樹澆水驅蟲。
當初我将女兒的骨灰埋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當初這裡埋着一顆種子。
春天來到時,竟然發芽長出一株亭亭玉立的小樹。
我給它也起名叫做:“希望”。
”春天又要來了,希望也要好好長大啊。“
我撫摸着樹幹,緩緩落下一滴淚水。
“寶寶,媽媽好想你啊。”
仿佛是聽到了我的話,樹葉搖擺飒飒作響,仿佛聽到了女兒的笑聲。
“媽媽,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