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柳茵回到床上補覺,我去收拾衛生間她換洗下來的衣服。
貼身襯衫上竟然有一處燙傷,上面還帶着淡淡血漬。
我以為是柳茵受傷了,緊忙走到卧室,哪有什麼燙傷,不過是成片的吻痕罷了。
隻在胸口隐秘出,不脫衣服,根本看不出來。
默默退出房間,将門帶上。
看着客廳茶幾上放着的遊戲機隻覺得心煩。
鬼使神差的将遊戲機拿起,隻覺得标簽處有些奇怪。
撕開看過後,我隻覺得柳茵糊弄的本事越發娴熟。
這個遊戲機是個定制款,上面清晰的寫着,“20年,柳茵贈林炀。”
那時候,這款遊戲機剛剛上市,我當時便想買着玩的。
當時柳茵一口答應,卻在等快遞的時候說忘記了。
原來,這不是忘記了,是忘記給我買了。
原本質問柳茵離婚協議的事我還有些愧疚,現在想來,根本就不需要我的愧疚。
将遊戲機恢複原樣,我走到書房看着架子上柳茵送給我的其他禮物。
穿過的球鞋,但是是球形簽名版。
親筆簽名的碟片,也是不能聽的垃圾。
我沒想到,這些垃圾竟然讓我視作珍寶這麼久,就想床上躺着的人一樣。
寫好離職通知書,直接發送柳茵的郵箱。
甚至在那份離婚協議書上簽下自己的名字。
我同意離婚。
柳茵睡醒的時候,我正在收拾行李。
她倒是有些習以為常。
“我明天出差,好像沒通知帶你吧?”
她确實沒有通知我出差,隻是單獨帶着林炀去罷了。
我特意訂的兩張商務艙,和一張大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