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離，我不知道這些都是什麼，我明明沒有做過，是誰發給你的？是誰想要污蔑我？”
“青離，你要相信我。”
顧青離卻隻是看着他哭，眼裡再沒有心疼，隻剩下徹骨的冷意。
“從你回來起，就一直在找各種理由讓我陪着你，引誘我忽視紀霆琛。”
“又在宴會上自己藏起胸針，栽贓陷害給他。”
“甚至妄圖找陪酒女羞辱他，還開車撞了他。”
“還需要我繼續說嗎？還是讓我把監控放給你看？”
趙瑜臉色越發慘白，捂住被扇得通紅的面頰，強撐着揚起下巴。
“你派人調查我？”
“就為了那個紀霆琛？”
“顧青離，你什麼時候變成這副模樣了？”
“我變了？”
顧青離解鎖手機，陪酒女的供詞錄音在客廳炸開。
“是趙少爺給錢讓我們去的，說那男的欠教訓……讓我們玩都可以……”
她俯下身，掐住趙瑜的下巴，眼底閃着冰冷的光。
“我還想問問你，究竟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開車撞人，指使強奸未遂，夠判幾年？”
“判我？”
趙瑜突然咯咯笑起來，眉眼扭曲成猙獰的弧度。
“難不成這一切都怪我嗎？”
“顧青離，你忘了是誰在紀霆琛被潑硫酸時抱着我不放？是誰為了我讓他在衆人面前受辱？”
他微微直起身，湊近她的耳邊，感受着捏着他下巴的手越來越緊，卻咯咯笑起來。
“你這個共犯有什麼資格在我這裡裝正義呢？”
顧青離瞳孔驟縮，猛地将趙瑜甩開，指尖顫抖。
“不，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