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劇烈的疼痛，口中濃烈的血腥氣刺激着他的神經，他張了張口，痛讓他暫時說不出半個字來。
顧青離踉跄着後退一步，胸口劇烈起伏。
“滾。”
她聲音低啞，喉間隐隐彌漫開一股濃烈的血腥氣。
“别再讓我看見你。”
“顧青離你什麼意思？”
趙瑜不知哪來的力氣，掙紮着撲上來，死死抓住她的衣領。
“想甩了我是吧？沒那麼容易！”
“我告訴你，隻要我還在一天，你就别想和紀霆琛在一起！”
“而且你知道嗎？每次看你為了我傷害紀霆琛的樣子……”
“都讓我興奮得發抖呢。”
“你敢抛棄我，我就會讓所有人都知道，堂堂顧家小姐是個多麼愚蠢的渣女！”
顧青離突然低笑出聲，這笑聲讓趙瑜渾身一僵。
她看見他眼底凝結的寒冰，那裡面映出自己扭曲的倒影。
趙瑜莫名感到一陣寒意。
“趙瑜。”
她慢慢掰開他的手指。
“你是不是忘了，你們趙家現在靠誰活着？”
“是不是我曾經對你的愛讓你有些得意忘形，覺得自己做什麼事我都會原諒你？”
趙瑜臉色一變。
“你……”
“從明天開始。”
顧青離整理着被他抓皺的衣領，語氣平靜至極。
“顧氏會全面撤資。”
“不！你不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