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溜回自己的小别墅。
翻出了這麼多年來對陸澤的,多到攤開之後,從樓梯上開始往下滾。
愣是滾了五層都沒能完全展開。
上面的字迹,也從青澀稚嫩,逐漸變得成熟:
再扭頭一看,是一張貼了陸澤大頭照的立式沙袋。
已經被我捶到爛得都沒邊兒了。
而抽屜裡,還放着幾十張備用的大頭照。
還是會根據陸澤最近是否做了新造型而實時更新的那一種。
例如他今天上午剛修了新了個發型。
當天下午,帶着他新發型的大頭照就貼在了我的沙袋上,被我水靈靈地自由搏擊上了。
所以……
在我失憶之後,我和我的死對頭談了半年多的戀愛?!
我抱住腦袋,緩緩蹲下身,隻覺得天都要塌了。
人!
你怎麼能闖下這麼大的禍!
甚至我和陸澤的聊天,界面還停留在:
想起我偷藏在櫃子裡的……
我繼續抱頭。
繼續痛哭。
很好,這下,天塌得不能再塌了。
已經成一片廢墟了!
17
手機鈴聲在這時響起。
是在國外旅居了一年多的爸媽打來的電話。
說他們這幾天就準備回來看看我。
緊接着,老媽語氣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