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易中海現在雖然是他名義上的師傅,但惹了他,一樣揍,就像揍賈東旭那樣,一天揍幾頓,打打就老實了。
很快,工安就到了,而且一下子來了五個。
帶隊的是顧飛的熟人,陳鋒。
見着工安,易中海屬實有點不講武德,直接指着顧飛道:“工安同志,顧飛蓄意傷人,現在受害者已經送醫院了,生死未知。”
“顧飛?!”
陳鋒直接看向顧飛。
他對顧飛的印象很深,能兩腳踹殘一個壯漢的人實在太少了。
“陳隊長,您别聽老易胡說八道,他又沒親眼見到,您可以問問院裡的目擊者,如果您需要,我可以向您說明情況。”
顧飛神态自若,像是在說一件極為尋常的事一樣。
老易?
易中海被顧飛稱呼他老易的行為氣的渾身發抖,再怎麼說,他也是顧飛的師傅,連最起碼的尊重都沒有了。
可是,迎向陳鋒懷疑的目光,他心中一秉,連忙改口,“陳隊長,我确實沒看到過程,是受害者的兒子跟我說的。”
他話音剛落,劉海中立馬接上了腔。
“陳隊長,是賈張氏要用頭撞顧飛,撞偏了,撞碎了我的碗,才受得傷,您明查啊。”
劉海中不完全是個棒槌,他知道傷賈張氏的兇器是他的碗,要是不說清楚,他一準會有大麻煩。
陳鋒一時間聽的雲裡霧裡,就明白一件事,受害者的傷是自己作的。
他小聲交代了身邊的工安幾句,工安紛紛走入人群了解情況。
陳鋒則來到了顧飛和劉海中面前,仔仔細細的問了起來。
片刻後,他神色就變得古怪起來。
這時候,問話的公安也将獲得的消息彙總了過來。
“所以說,是賈張氏無緣無故的要對你偷襲,結果撞偏了,撞碎了和你說話的劉海中的碗,碗的碎片紮入了眼睛裡,是不是這麼回事?”
顧飛點頭,“就是這麼回事。”
劉海中跟随,“對對對。”
陳鋒卻皺了眉,“事情我了解了,可是為什麼會撞碎拿在手裡的碗呢?我有點不理解,正常來說,應該會先把碗撞翻在地,然後碗才會碎。”
劉海中剛想說碗有年頭了,不禁撞。
顧飛卻開始胡說八道了:“可能是賈張氏太胖了吧,一時間收不住,依照慣性原理,重力加速度的那股寸勁,以及碗内盛滿了飯,形成了一個實體,兩者相撞,然後就這麼巧妙的碎了。”
陳鋒有點聽不懂,但覺得似乎有些道理,模棱兩可的點了點頭。
劉海中則看着自己肥胖的身形,不知想到了什麼,面色一變再變。
“行吧,事情原委已經清楚了,回頭我們會去詢問受害人,要是都對的上,這件事跟你們兩個沒關系。”
“謝謝陳隊,您一定要明察秋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