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件事,每一件都讓許大茂激動的渾身顫抖。
“對了,大茂,你見多識廣,你覺得傻柱這次還回不回的來?”
許大茂冷笑道:“難!就傻柱那張臭嘴,不知得罪了多少人,得着機會,還不得把他往死裡整啊。”
他話音剛落,就看到了走來的顧飛,立馬熱絡的迎了上去。
“兄弟就是顧飛吧,我是後院許大茂,軋鋼廠放映員,你的事我可是聽說了,幹的漂亮,晚上有時間沒有,來我家,我請你喝酒。”
“今晚就算了,以後同住後院,機會多的是。”
顧飛淡笑着回了一句。
“成,看你時間,隻要我不下鄉放電影,我随時恭候。”
許大茂表現的很是敞亮。
顧飛對他的第一印象不錯。
就在這時,婁小娥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
“大茂,你回家,我有話跟你說。”
“诶,來了來了。”
許大茂應了一聲,然後歉意的道:“顧飛兄弟,我先回家,咱們有時間了再聊。”
顧飛回頭看了一眼額頭頂着紅包的婁小娥,對許大茂點了點頭。
洗漱完,顧飛把臉盆放回家便準備出門找個早飯攤子吃口飯。
路過院門口的時候,闫埠貴主動朝他打了聲招呼。
“顧飛,這麼早出門啊,”
“嗐,這不家裡沒開火麼,去買根油條墊補下。”
“吆,你去吃油條啊,我可是有日子沒嘗過了。”
闫埠貴說着舔了舔嘴唇,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顧飛。
對上闫埠貴既期待又貪婪的小眼神,顧飛讀懂了他的意思。
“闫老師,油條這麼金貴的東西,誰舍得天天吃啊,我也有日子沒吃過了,這不今兒饞的不行了,才咬咬牙決定買一根嘗嘗。”
“就買一根啊~”
闫埠貴眼底閃過一抹失望,“你一大小夥子,一根哪夠吃啊。”
顧飛苦笑一下,“沒辦法,我一個學徒工,工資隻有15塊,而且下個月才發,手裡的塊兒八毛隻能支持我吃一根,解解饞就知足了,闫老師,您忙着,回頭再聊。”
說罷,顧飛便從闫埠貴身邊走了過去。
“這小子不會是跟我故意裝窮吧?”
闫埠貴看着顧飛遠去的背影嘀嘀咕咕。
他可是記得,顧飛搬進院第一天,穿了件嶄新的貂皮大衣,裡面是一身嶄新的中山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