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心裡清楚,今日之後,他不能生的事将徹底坐實,面子裡子全丢了。
“婁小娥!!!”
許大茂痛苦捶着床,心裡的恨意讓面目猙獰了起來。
此時。
闫埠貴回到家後,怒氣沖沖的對三大媽道:“媳婦,你現在就把許大茂是不下蛋的公雞給傳出去,别在院裡傳,去大街上,南鑼鼓巷,北鑼鼓巷,串子胡同,總之,咱們這片都給我傳遍了,這次,我要讓許大茂徹底淪為一個笑話!”
發完火,闫埠貴仍氣的不行,肚子裡也絞痛難耐。
三大媽答應一聲,看闫埠貴這麼痛苦,糾結了下道:“當家的,我看你今天心氣不順,身體也不舒服,要不今兒請假算了。”
闫埠貴愣了下,旋即一拍大腿,“哎呀,淨顧着想許大茂了,差點誤了工作,這一天可一塊五呢,”
說罷,闫埠貴提上自己的布兜子,忍着腹痛匆匆出了門。
他前腳走,許大茂後腳也去了紅星小學。
不能生育的事對他的打擊很大,但是工作同樣重要,他今兒要是不去報到,指不定聶書記會給他下什麼絆子呢。
不錯,他一個放映員被聶書記一杆子撸到了小學,現在想想就覺得很離譜,完全不符合制度,唯一的解釋便是聶書記在針對他。
至于為什麼,他不知道。
所以,他必須謹慎對待。
話分兩頭。
賈張氏頭骨裂了,重度腦震蕩,需要住院一段時間。
賈東旭把身上僅有的,用來準備滿月酒的幾塊錢交了還不夠,于是急匆匆的跑到了軋鋼廠。
他到的時候,發現易中海身邊多三個學徒工,此時正聽易中海講技術問題。
“師父,他們是……”
不想,易中海擡頭的瞬間,臉上露出了不悅的表情,嚴肅道:“賈東旭,你怎麼才來?把工作當兒戲嗎?動不動就遲到!”
“師父……”
賈東旭被易中海忽然轉變的态度弄的錯愕不已,“我,我媽受傷了,我隻是,隻是沒來的及請假而已。”
“受傷了?”
易中海沉着臉點點頭,“既然情有可原,那就算了,你來的正好,去倉庫運十塊鋼錠過來,燒容鑄坯不用我教吧?趕緊的。”
“我,我去?”
賈東旭有些不可置信的指指自己,他一個二級工竟然被指派做最髒最累的學徒工的活。
“不是你去,還我去啊?”
“不是,師父,我現在是二級工……”
“賈東旭!”
易中海再次嚴肅起來,“以你的技術水平,能考上二級工,算是瞎貓碰上死耗子,得着了,但是你基礎太差,連有些初級件都做不好,所以,我針對你自身的情況,需要對你的工作做出調整,好好給你打打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