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時間悄然而逝。
易中海下班後,沒有第一時間回家,他去了醫院。
傻柱的工位被賈家搶了,他得跟聾老太一個交代。
另外,他和賈家今天算是撕破臉了,順道找聾老太取取經,打算下将來的路。
結果等他到了醫院,便意外的看到了鼻青臉腫的婁小娥,正幫着聾老太收拾東西。
他早上吃了飯直接去軋鋼廠了,并不知道許家發生的事。
出于客套,他問道:“婁小娥,你這是被誰打了?怎麼下手這麼重?”
婁小娥委屈的眼淚刷的一下流了下來。
這時,聾老太氣呼呼道:“除了許大茂那個壞種,還能有誰?”
“許大茂打的?為什麼?”
易中海皺眉,在他心裡,許大茂确實不是什麼好玩意兒,但有一說一,許大茂對婁小娥是真的好,平時都當祖宗供着,百依百順,所以聽到是許大茂動的手,易中海别提多詫異了。
接着,聾老太和婁小娥你一句我一句,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易中海這才了解緣由。
起因還是上次吵架,婁小娥了解到許大茂亂搞把自己玩壞後,便回娘家哭訴了,婁家為了給婁小娥出氣和正名,特意帶着許大茂做了檢查,結果證明不能生的是許大茂。
拿到結果,婁小娥算是狠狠出了口氣,她迫不及待的找許大茂理論,可能是傷及到了許大茂的自尊,這才動了手,還鬧起了離婚。
“上梁不正下梁歪,老許年輕的時候就喜歡沾花惹草,許大茂在鄉下亂搞,我一點都不意外!”
易中海說道:“小娥,你要是想和許大茂離婚,我支持你,需要一大爺幫忙,盡管開口!”
“謝謝一大爺。”
婁小娥感激的點了點頭。
“跟一大爺不用客氣。”
易中海也笑了,許大茂不能生,意味着院裡多了一個絕戶,他心裡平衡多了,本來他就不怎麼待見許大茂,許大茂倒黴他隻有高興的份。
随後他看向已經打好包的包裹,問道:“老太太,您這收拾東西,是打算出院了?您的身體——”
“我沒事了。”
聾老太道:“正好,今兒晚上劉海中要開分院會,處理小娥和許大茂的事,我準備去聽聽,你要是沒事,也一起聽聽吧。”
易中海點點頭,他猶豫了下道:“老太太,其實我今兒過來找您,是來跟您道歉的,柱子的工位我沒看住,讓賈家搶了。”
“什麼?”
聾老太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驚的跌坐在病床上,通過她劇烈起伏的胸膛,能看出她現在有多生氣。
片刻後,聾老太用懷疑的眼神看着易中海道:“小易,你說,到底是賈家搶的,還是你有意縱容的?賈東旭可是你的兒徒!”
“老太太,這次您真是冤枉我了。”
易中海苦澀笑笑,“真是賈家背着我幹的,為此,我都已經和賈家劃清界限了,以後我也不打算繼續培養賈東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