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絕不能嫁給農村漢,到時候婁半城生氣,她大不了和許大茂複婚。
想好後,婁小娥跑到窗前朝地面看了看,然後把床單被褥和衣服扯成條,綁成了一根十幾米的繩子,她就等着半夜偷偷跑出去。
話分兩頭。
闫埠貴在得知自己預定的倒坐房飛了後,氣的差點暈過去,當即去找了他當時托請的同事。
結果,那個同事隻是冷冷的把辦公桌上,闫埠貴送的花還給了闫埠貴,連句多餘的廢話都沒有,借口上課離開了辦公室。
闫埠貴再次被氣到了,為了不耽誤工作,他生生忍耐到了下午,把自己的課上完,抱着花盆偷偷溜了号。
這時候,得到消息的闫解成也匆匆趕了回來。
一家人沉悶的坐在家裡。
“爸,您不是說房子闆上釘釘嗎?要不您再去跟王主任說說吧。”
闫埠貴煩躁的擺擺手,“說什麼說,房子都被人占了,還能再要回來不成?”
“那我的婚事怎麼辦?沒了房子,于莉肯定不嫁我了,往後其他姑娘估計也難說了,我可是家裡的老大,是闫家的臉面,要是結不了婚,丢的是闫家的人,您總得想個辦法吧?”
“這個王主任,虧我這麼支持她!”
闫埠貴氣的捶了下桌子,他皺着眉道:“解成,你放心,媳婦爸肯定給你娶回家。”
闫解成忙問道:“怎麼娶?”
“糊弄!”
“糊……糊弄?”
闫解成表示不理解。
三大媽則眼睛一亮,“當家的,不愧是你,這腦瓜子太靈了。”
“媽,你們到底什麼意思?”
“解成。”
三大媽耐心道:“你爸的意思是,房子的事先不對于莉家說,反正這是咱們院的事,短時間内傳不出去,等你們結了婚,生米煮成熟飯,于莉到時候後悔也晚了。”
闫解成震驚的睜大了眼睛,“這,這行嗎?萬一于莉難離婚怎麼辦?”
“離婚?”
三大媽嗤笑,“你以為女人都是婁小娥呢,說離婚就離婚,也就婁家家大業大,不在乎,咱們普通人,誰會幹這麼丢人的事啊,且把心放肚子裡。”
說着,三大媽看向闫埠貴,“當家的,這事宜早不宜遲,遲則生變,到現在于家還沒給回信呢,咱們得想個辦法盡快促成這件事。”
“買車!”
闫埠貴斬釘截鐵道:“明兒就買,我早就讓修車鋪老丁幫忙給攢一輛車,他昨兒說有輛現成的,就是有點舊,我沒要,現在為了解成的婚事,舊就舊點吧,有了車,于家怎麼也得高看咱們家一眼。”
闫解成見夫妻倆把事都敲定了,他也就不再糾結房子的事了,就想着早點娶于莉進門。
“解成,明兒你就别去打零工了,在家跟你媽一起,把你們住的那個屋收拾下,看看能不能打個隔層,到時候,你跟于莉住上面閣樓,下面還讓你弟弟妹妹住。”
這年代都是老房子,層高有4.5米,家裡人多,多是打個隔層,一般這類改造,街道都是允許的,不然就得解決住房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