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蹭的站起來,跑到床邊,給賈張氏喂了一片止疼藥。
随後叮囑秦淮茹道:“淮茹,媽要是再喊疼,你就喂她吃一片止疼藥,要是媽實在受不了,就喂她兩片。”
“我知道了東旭。”
秦淮茹點了點頭,想了下道:“東旭,我想跟你商量下,咱倆白天都上班,總把槐花交給别人照顧也不是個事,我想把我媽接過來,讓她幫着照顧孩子,還能照顧咱媽,到時候把棒梗和小當也借過來,你說呢?”
“你媽?”
賈東旭搖頭,“你媽的飯量一人頂我倆,咱家這麼多張嘴呢,根本養不起,我看還是把你那個堂妹叫過來吧,我記得她今年也有十三四了吧?”
“你說京茹嗎?也行,回頭我讓人捎信回去。”
與此同時。
遠在兩千公裡外的一片白茫茫的深山中,氣候已經達到了零下二十度。
夜深人靜,山裡卻傳出一陣陣凄厲的慘嚎聲,以及鞭子抽打的聲音。
“媽的,累死老子了,你來吧。”
一個魁梧大漢,氣喘籲籲的把鞭子丢給另一人,做到桌前,從銅鍋中夾起一片涮羊肉美美的吃了一口。
這裡是一處人力開辟出來的石頭房子,沒有電燈,石壁上插着兩根火把,光線有些暗。
在靠牆的一面,一個遍體鞭痕的男人被大字型藏在木樁上,嘴巴拍着破布,鼻涕眼淚橫流。
接過鞭子的人笑道:“别說,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這麼有骨氣的四九城爺們,跑了兩次,打了兩次,竟然還不改,這次要是再打不改,我看還是賣給北邊的毛子吧,那些鬼頭最喜歡屁股了。”
“嗚嗚……”
被綁的人立馬露出驚恐之色,不斷的搖頭。
持鞭人絲毫不理會,擡手就是一鞭子。
“媽的,我讓你跑!”
“pia!”
“我讓你挖煤不積極!”
“pia!”
“……”
每罵一句,就打一鞭。
興許是打累了,持鞭人抹了把汗水,怒道:“你還跑不跑了?”
“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