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大爺。”
婁小娥勉強笑笑,“我閑着沒事,出來溜達溜達,走着走着就走到這裡了。”
闫埠貴懷疑的看了她一眼,“你不會是來找許大茂的吧?”
“不是不是。”
婁小娥急忙擺手,她也知道丢人,再複婚前并不想讓太多人知道。
“這樣啊。”
闫埠貴沒多想,說道:“你來的正好,省的我去找了,一周後我家解成結婚,到時候記得來吃席。”
吃席隻是闫埠貴的托詞,目地其實是為了收禮。
早上,他跟着王媒婆去了于家,簡單把情況說了後,當場就談定了彩禮,幾番拉鋸後定在了12塊錢,這還是看在闫埠貴在車的前提下,不然少了15别想。
還給了媒婆兩塊錢的媒人禮。
所以,大出血的闫埠貴這一上午就在琢磨怎麼把損失找補回來了。
其中婁小娥是他的目标之一,因為婁家有錢,有錢人好面,禮錢肯定少不了。
“我知道了三大爺,我一定準時去。”
婁小娥心情複雜的答應了一聲。
等闫埠貴心滿意足的走後,她才看到許大茂推着車子從學校走了出來。
僅僅幾天不見,許大茂的變化讓婁小娥差點沒認出來。
許大茂穿着一身得體的中山裝,帶着一副眼鏡,至少表面看,像個斯斯文文的文化人了。
婁小娥剛要上前打招呼,就看到一個留着齊耳短發,手裡拿着一本書的漂亮姑娘跑着追上了許大茂。
然後坐上了許大茂的車子。
目送二人有說有笑的遠去,婁小娥忽然感覺心裡有什麼東西被撕裂了一樣,痛的她呼吸。
話分兩頭。
闫埠貴回到院,看了眼坐在他家門口就着涼水啃窩頭的聾老太,理都沒理,徑直回了家。
“怎麼回事?你讓她在咱家門口吃飯的?”
提起這事,三大媽就是一肚子火氣,“當家的,我趕都趕不走她,我要是猜的不錯,她應該是故意賣慘做給院裡人看的。”
“嘿,這個老太太!”
闫埠貴無語的撇了撇嘴。
本來,闫家想借着聾老太的威信給自家長勢呢,結果這些日子發現,聾老太的人設好像在院裡已經崩了,沒人把她當回事了。
于是闫家也就打消了讨好聾老太的念頭。
“對了當家的,劉海中剛來了,說是初八他大兒子結婚,讓你幫忙寫幾個喜字呢,我替你答應了,反正咱家初七也要辦事。”
“老劉家初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