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不甘心的闫埠貴連滾帶爬的跑到許大茂面前,“大茂,求你了,别這麼對三大爺,這樣,我親自向馮倩解釋,并道歉,絕不會影響你們倆的事,你看這樣行不行?”
“我呸!”
許大茂冷笑,“我用你去解釋?等你受了處罰,還用得着解釋嗎?”
說罷,許大茂直接丢下全院的人,快速離開了院子。
他不傻,今兒無論如何都得躲一躲,以免闫家狗急跳牆,等闫埠貴的處罰下來,嚴重的話會被開除,那就有可能被趕出院子。
賈家,在許大茂眼裡就是個屁。
眼見許大茂走的這麼果決,闫埠貴一下子癱在了地上,失魂落魄的嘟囔道:“完了。”
闫家人的神情更是都灰敗了下來。
易中海見狀,嘴角微微上揚,他朝衆人揮揮手,“行了,既然事情有了結果,大家夥都散了吧。”
“還沒完!”
就在這時,賈東旭忽然吼了一嗓子,衆人的目光齊刷刷的投在了他身上。
“賈東旭,你還有什麼事?”
易中海皺眉。
賈東旭咬牙切齒道:“這一切都是因為闫埠貴教唆我兒子導緻的,害得我兒子有可能被開除,怎麼可能就這麼算了?闫家必須賠我家200塊錢,不然,不然我也寫闫埠貴的大字報!”
圍觀的衆人面色都有些怪異,闫埠貴教唆棒梗确實不地道,但賈家也不是什麼好玩意兒,何況,許大茂都已經要寫闫埠貴的大字報了,闫埠貴還怕再多一個?
果然如衆人想的那樣,闫埠貴神情麻木的從地上站起來,和三大媽相互攙扶着往前院走了。
院裡人見狀也說說笑笑的散了。
易中海和劉海中走的更果斷。
賈東旭當即傻了眼,“不是,别走啊,我家的事還沒處理完呢——”
秦淮茹也是一臉慘淡,她在轉身的瞬間,一巴掌抽在了棒梗臉上。
“棒梗,你太不懂事了,你怎麼能惹這麼大禍呢,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兒子——”
棒梗被打的嗚嗚哭了起來,嗚咽不清的說道:“媽,我就是想拿個一百分讓你和爸爸高興高興,嗚嗚——”
聞言,秦淮茹心一陣揪痛,一把抱住棒梗嗚嗚哭了起來。
話分兩頭。
易中海前腳進家門,聾老太就跟着擠了進去。
“老太太,您這是……”
易中海詫異,一大媽也緊走兩步迎了上來。
“小易啊。”
聾老太一開口,眼淚就流了下來,傷心的控訴了闫家苛待她的事,最後委屈巴巴道:“小易啊,還是你家繼續照顧老太太我吧,我不讓闫家照顧了,在這麼下去,我這把老骨頭怕是撐不了多久了。”
易中海微不可察的蹙了下眉,面上卻露出了一抹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