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師傅不敢惹七級工易中海,所以他樂的輕松。
而周圍的幾個工位都聽到了倆人的對話,紛紛露出了羨慕的表情。
要知道,一到四級工,雖然靠水磨功夫就能提上去,但哪個工人不是磨個一兩年,才能達到了提升工級的要求,也就顧飛這個異類跟吃了藥一樣,突飛猛進。
不遠處,正在做一級工件的賈東旭,嫉妒的咬牙切齒。
在他看來,這一切都是易中海的偏愛造成的。
因為他一直懷疑,易中海沒把壓箱底的技術教給他。
“易中海!”
賈東旭的視線從顧飛身上移開,直直落在了正低頭操作機器的易中海身上,就這麼個瞬間,他腦海裡閃過了幾個收拾易中海的辦法。
不過,賈東旭屬于猶豫不決類型,想是一回事,真正做起來又是另一回事,決心這東西,往往都需要一個契機。
同一時間,秦淮茹又抽抽搭搭的從李懷德腿上下來了。
雪白的後庭上被抽出了大片的紅印子。
她幽怨的看了李懷德一眼,快速穿戴整齊,然後一把抓起桌上的錢票,哼了一聲,倔強的轉頭走了。
“都他媽收錢了,還瞎矜持個什麼勁啊,不過夠味!”
李懷德笑着從抽屜裡拿出一顆中藥丸塞進了嘴裡,看了看時間,臉上又挂上了一抹愁緒。
“晚上還得伺候家裡的母豬,做男人真是太累了。”
搖了搖頭,他又從抽屜暗格裡拿出一個紙包,打開後,赫然是兩根金條,他拿到鼻子前聞了聞。
“還是金條跟我最親。”
感慨完,下班鈴響了,李懷德立馬把金條裝進了手包裡,下樓,騎着自行車離開了軋鋼廠。
今兒,顧飛非常仁慈的給易中海放了個假,沒讓他加班,讓他去給院裡明天辦事的兩家幫幫忙。
這本來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卻讓易中海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顧飛沒多搭理他,一下班就離開了廠子,看到李懷德出來,悄悄跟了上去。
他現在有一個原則,絕不放棄送到嘴邊的金子。
一夜無話。
第二天正好是周末。
一早,闫劉兩家就忙活開了。
闫家再怎麼說,也是前院的管事大爺,所以前院的婦女們不管願不願意,都來幫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