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峰點了點頭,總算明白了。
等他們到了派出所的時候,就聽到了又哭又鬧的聲音。
不用他們問,已經有工安把情況說了。
“又是95号院?”
劉申和陳峰齊齊皺眉。
“關鍵是這個賈張氏還在拘留期間,當時是體恤她家情況特殊,才讓她回家奔喪的,不想這又惹了事,根據條例……”
“算了。”
這時,劉申突然打斷了工安的話,“畢竟剛死了兒子,情緒激動也屬正常,咱們秉承治病救人的原則,就對她進行思想教育吧,明兒一早放她回去,至于打碎的玻璃,讓賈張氏照價賠償。”
所長都開口了,工安自然沒話說。
其實,這也是劉申的無奈,因為傻柱是95号院的,所以涉及到95号院就顯得極為敏感了。
“陳峰,明兒一早你去通知何雨柱的妹妹,跟她先溝通下工作的問題。”
說罷,劉申回了自己辦公室。
與此同時。
秦淮茹跪在靈前,欲哭無淚。
她都有些無語了,每次到關鍵的時刻,賈張氏都會掉鍊子。
上次本來說好要大鬧闫家喜宴給棒梗出氣,結果頭疼的下不來床。
今天,剛商量好明天去軋鋼廠要工作,這又被工安抓了。
秦淮茹不否認賈張氏有腦子,可這腦子是他媽間歇性的在線。
這下全完了,沒有賈張氏,秦淮茹一個人根本鬧不起來。
翌日一早。
院裡人像是約定好了一樣,沒有一個人去賈家幫忙,就算洗漱,也是匆匆接了水回家洗。
人際關系混到這個地方,是很丢人的。
一早上,秦淮茹臉上的幽怨都沒有化開過。
不由得,她想到了傻柱,要是傻柱還活着,她家怎麼也不至于落到這個地步。
首先,她家不用惦記傻柱的工位,這樣就能省下來900塊錢。
其次,有傻柱幫襯,院裡人也不敢這麼疏遠她家。
可惜,世界上沒有如果。
這時,劉海中過來了。
“秦淮茹,今天是排三了,賈東旭盡快安葬了吧,也好讓他盡快入土為安,院裡這麼多婦女兒童呢,晚上都不敢出門了。”
“二大爺,還是等等吧,我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