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執拗的搖頭,“我許家又不是沒有兒子,要是給小鳳招婿,我臉往哪擱?這事我一定得阻止。
還有顧飛,也忒不識好歹了,我妹堂堂一個中專生,他一個學徒工能娶到我妹,那是祖墳冒青煙。”
馮微微挑眉,“大茂,這種事是不能強求的,人人平等,沒有誰高攀誰,何況你們還是朋友,不要這樣想,會影響關系的。”
“切!”
許大茂不屑撇嘴,“他要真拿我當朋友,就該兩肋插刀,而不是袖手旁觀,算我看錯他了,以後大家維持個面上的關系算了。”
見馮倩欲言又止,許大茂道:“媳婦,你從小在海外長大,不了解咱們四九城的習性,就這麼說吧,人心隔肚皮,除了上下級關系和夫妻關系還算穩定,其他都都是流于表面的關系,不算計你就是好的了。
比如院裡易中海和賈家的關系,以前那好的就跟一家人一樣,還不是說掰就掰了。
再比如闫家,為了一個婁小娥,親兒子和父母反目成仇——”
提到婁小娥,許大茂就恨得咬牙切齒,婁小娥在院裡,就是打他許大茂的臉,一想到婁小娥跟闫解成睡覺,他心裡就像是又把刀子在割肉一樣。
“阿嚏!”
前院,婁小娥揉了揉鼻子,用腳踢了踢正給她按腿的聾老太,“去把門關上,我都快被凍感冒了。”
聾老太低眉順眼的點點頭,扶着床艱難的站起來,捶了捶發酸的老腿,一步步挪到門前關上了門。
“沒用的老東西,磨磨蹭蹭幹什麼,趕緊過來給我揉揉腰,再不積極,就餓你一天。”
聾老太心裡悲苦萬分,不過她不敢不聽婁小娥的話,一是怕挨打,再就是怕挨餓。
要是柱子在就好了……
聾老太心裡輕喚着傻柱。
與此同時。
醫院,賈張氏已經醒了,腦袋上又包上了紗布。
自從她醒了後,嘴裡就沒停過,不斷的咒罵顧飛。
等她罵累後,秦淮茹才找到機會把賈東旭下葬以及工作的事說了。
“什麼?你把東旭葬了?還讓我去軋鋼廠上班?”
賈張氏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瞪着獨眼道:“秦淮茹,你再說一遍?”
“媽,不是我要葬東旭,是王主任讓人安排的,工作的事也是王主任和軋鋼廠争取的,您就去吧,不然的話,咱家的工位就真的沒了。”
“我不去!”
賈張氏吼道:“我都這麼大歲數了,本該頤養天年,卻又老來喪子,現在又讓我去當工人,還有天理嗎?我看王主任也是個壞種,她不是在幫咱家,她這是要累死我,不行,我得把東旭挖出來,咱們去軋鋼廠讨說法去,讓軋鋼廠把工位給你。”
說着,賈張氏就要起來。
秦淮茹急忙按住她,“媽,您就别鬧了,王主任說了,您要是不去接工位,就,就讓人送您回農村。”
眼見賈張氏又要暴怒了,秦淮茹忙道:“媽,咱們胳膊擰不過大腿,還是認了吧,何況,送您回農村的主意還是,還是東旭去找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