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陽頓時有些怒了,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從床上拽起來,“阿瑤,你的教養到哪裡去了?快點向希月道歉!”
顔初瑤目光嘲諷地看向宋景陽,“你到底是我的男朋友還是冉希月的男朋友?我芒果過敏你忘了嗎?”
宋景陽一時語塞。
冉希月直接站了起來,“都是我不好,忘了初瑤芒果過敏的事,不能吃水果那就喝粥吧。”
她拿起放在桌上的粥遞向顔初瑤,然後一個手滑整碗滾燙的白米粥都潑到了顔初瑤身上。
顔初瑤不禁痛叫出聲。
冉希月聲音有些委屈,“我真是笨手笨腳地什麼事都做不好。”
說完,她就哭哭啼啼地跑了出去。
宋景陽看都沒有看顔初瑤一眼,便追了出去。
顔初瑤自嘲地笑了笑,心髒深處好像被人捅了一刀般疼痛。
許久之後,她才起身擦掉身上已經發黏的白粥,去衛生間清洗。
可門剛關上,一桶冰水忽然從頂部澆了下來,顔初瑤整個人被澆得渾身濕透,她伸手開門,卻發現門從外面被反鎖了。
“是誰?把門打開!”
嘲諷聲自外面響起,“你個不要臉的抄襲狗,就在裡面給我好好待着吧!”
“快點,再倒幾桶冰水進去給她點苦頭吃吃,看她下次還敢碰瓷我們希月女神。”
“今天我們就來一個冰鎮抄襲狗!哈哈!”
顔初瑤瞬間明白了,這又是冉希月的那些腦殘粉。
一桶又一桶的冰水倒在她身上。
顔初瑤蹲在衛生間的角落裡,擡手抱住自己,全身不停地打顫,忽冷忽熱的溫度,讓她起了高熱。
她整個人被燒得意識昏沉,不知過了多久,門從外面被打開。
宋景陽将地上的顔初瑤抱起,又急忙喊來醫生來給她看診。
醫生過來給她輸液,幾大瓶生理鹽水輸進去,顔初瑤身上的熱才慢慢散去,意識也恢複了幾分。
就在這時,宋景陽的電話響起。
冉希月聲音不悅地說道:“景陽,你怎麼把顔初瑤從衛生間放出來了?我計劃要關她一晚上,給她一點教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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