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淩度的聲音很低,帶着一絲顫抖:
「謝謝你……阿顔。」
我們都濕透了,我能感覺到他身上傳來的溫度,和……呃,不得不說,他胸肌觸感還不錯。
他抱得很緊,我費勁巴拉地抽出手,看磨花的美甲,心痛開口:
「shit……」
「阿顔,你謝什麼,應該是我和小風謝你才對。」
「我沒在謝……算了,走吧。」
5
第二天早上十點多,淩度來敲我的門:
「阿顔,你今晚有頒獎晚會,現在要去做妝造,經紀人陳姐在樓下等你。」
我全身都疼,頭腦昏沉,連回答他的力氣都沒有。
他敲了一陣感覺不對,推門進來,小心翼翼試了試我額頭的溫度,頓時皺起眉:
「這麼燙?!」
他立刻去沖了藥,小心翼翼喂我喝完,微微歎氣:
「要不今天的晚會就不去了,你好好休息。」
我聲音微弱:
「放他爹……的……屁。我必須去,這是我第一次得最佳女主角……」
他蹲下身,看着我,眼底似乎有某種心疼:
「那你繼續睡,我讓陳姐把化妝師、造型師請過來,我們就在這裡做妝造,好不好?」
我迷迷糊糊點頭。
一小時後,我違背醫囑,狂喝三杯冰美式,硬是逼自己清醒過來。
我用手機放
AI
朗讀的頒獎緻辭,閉上眼睛一邊默默跟讀,一邊讓化妝師給我化妝。
晚上,我準時出現在禮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