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2頁)

「容姑娘,說話也不怕風大閃着舌頭。」

「我一個清白姑娘家,被你這麼指着腦門說腳踏兩條船,請問,我踏的到底是哪兩條船?」

容株顯然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反問她,反倒氣到漲紅了臉:

「你以前喜歡的明明是蕭南,為何又來招惹我的溫酌哥哥。」

原來是來搶人的。

死過一次,如今的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我和蕭南已經說清楚了,如今,我的心上人隻有溫酌。」

「你……大庭廣衆之下,怎得這麼不要臉。」

容株手裡拽着鞭子,看着我有些咬牙切齒:

「姑娘家家的,當中說溫酌哥哥是你的心上人,你們顔家的家教就是這樣的嗎?」

說罷她一鞭子抽到了我面前的青磚上,啪的一聲,那青磚碎成了兩半。

春蕾已經吓到全身發抖,我看着那碎了的青磚,嗤笑一聲:

「光明磊落做人,總比你藏着掖着要好。」

「你敢說,你心中沒有溫酌?」

「若是沒有,你今天這演的又是哪一出。」

容株被我說到了痛處,她千方百計地想要爬上溫酌的床,卻唯有一事不敢,那便是公開的和溫酌表明心意。

也不怪容株不敢這般做,畢竟在這京都,這樣做是要被指指點點的。

但是我不怕,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顔婳了。

如今,我隻想用盡全力,護住溫酌。

「你别得意,溫酌哥哥喜歡的隻會是我,你不過是跳梁小醜,他喜歡你一時,難不成還能喜歡你一輩子不成?」

「若是溫酌喜歡的是你,你今天又為何要這般在我面前耀武揚威?」

「容姑娘莫不是忘了,隻有越缺什麼的人,才越會炫耀什麼。」

容株被我的嗆得大口喘着氣,一臉憤恨地看着我:

「當初……當初爹爹就不該讓舅父将溫酌哥哥送去瓊州,就不會遇上你這麼個狐狸精。」

容株的話讓我一愣,腦海中一直疑惑不解的事,終于是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