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吃你就吃!顔玥,這麼多年了你還是喜歡這一套是吧?」
我掙紮着從他的手中扯回自己的手。
我喜歡哪一套了?
我剛想問他又犯哪門子病,他卻急速迫近了距離。
他一把将我按在沙發扶手上,高挺的鼻梁貼着我的臉,冷冽的氣息呼在我的耳邊:
「說話啊顔玥。你是不是愛慘了鼻梁高又有服務意識的男人啊?」
熟悉又陌生的氣息讓我的身體一下子燥熱起來。
我狼狽地推開他的懷抱,口不擇言地說:
「不要亂講,現在的你我就不喜歡。」
這話一說完我就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
我在說啥?
承認他鼻梁高又有服務意識嗎?
霍诏望着空空的懷抱自嘲一笑,有股說不出的悲涼:
「是啊顔玥,你還喜新厭舊呢。喜歡我這小外甥嗎?他的廚藝我教的,他約會的方法也是我教的,他現在正在用我教的知識來追你。可是他的女友為什麼會是你?你憑什麼啊顔玥!」
他的眼神帶着疼意和不甘。
我從來沒有見過他這副模樣。
霍诏是霍氏集團唯一繼承人啊,他自信強大從來都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怎麼此刻突然像個敗者一樣潰不成軍啊?
他真的有這麼在乎我嗎?
就算是當年我鬧着和他分手,他也隻是一句淡淡的:「知道了。」
那時我們甚至還沒有互删好友。
直到我又換了幾任男友,在朋友圈曬着合照,他突然給我發消息:
我正準備罵他,卻發現他已經把我删除好友了。
我氣壞了。
從此再也沒有随便找過男友。
那幾個打發時間的我也談不長,因為我竟然從心底認同霍诏,他們确實都不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