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她聽見不遠處顔南摯的呼喚,“顔羅!回家吃飯啦!!”
“大哥,你還要跟我們玩哦,騙人你就是小狗狗!”小朋友們執意要跟她打勾勾。
搞得好像她長得很不讓人信任的樣子。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些小朋友們也不叫她姐姐了,而是尊稱她一聲“大哥”。
據說這個稱号還是從領頭人小胖頭上掰下來給她的。
都做人大哥了,顔羅很耐心地跟每一個自己的小弟都勾了勾手指,才回了家。
顔羅領着大畝靈,氣勢洶洶地走進來。
一人一鵝臉上俱是相同的神氣,頭微微擡起,是統一的嚣張。
居然還有點詭異的……相似?
“羅姐,你這大袋子裡裝着什麼啊?”元宵一邊添飯一邊問道,好奇地伸長脖子,“咦?還有隻大鵝。”
廚房中央支起了一個方形小桌子,還在四周擺放着四個小而矮的紅色塑料闆凳,上面隻放着少而可憐的一盤烏漆麻黑的菜,顔南摯和容糖簇已經坐下了,直勾勾地盯着那盤菜沉默。
顔南摯深深地歎了口氣,試圖用水灌飽自己的肚子,拿起手邊的白開水仰頭就喝。
顔羅順其自然地坐下,将黑色大袋子放在自己的腳邊,接過元宵遞過來的飯,随口道:“這是我收服的坐騎——叫大畝靈。”
正在喝水的顔南摯:“噗!”
一口水猝不及防地從他口中吐出,幸好他反應及時,一偏頭将水噴到了地闆上。
不然他們就将喜失唯一一盤菜了。
啥?
顔南摯開始懷疑自己的耳朵。
這隻鵝——叫大母零??!
顔羅莫名有些可惜,遺憾地看了眼那坨菜,怎麼不噴到這盤菜上面去呢?
主直播間的人也蒙了:
容糖簇的動作頓了頓,發誓不要像顔南摯那麼丢人,于是她極力壓制自己的嘴角。
嘴角一上,她就壓下,這一上一下的,就很像……嘴角抽搐。
“是大、畝、靈。”顔羅一字一句強調,“田畝的畝,精靈的靈,我希望它可以成為田畝上的精靈,怎麼了嗎?”
這個解釋似乎并沒有說服力,兩人的表情仍像吃了蒼蠅似的,顔面神經失調。
“怎麼回事?”元宵一頭霧水,“隻有我不知道大母零是什麼意思嗎?”
容糖簇一本正經地科普,“大母零,指的是很娘娘腔的零,言行舉止矯揉造作,常見于網絡上和泰劇中,接下來請顔羅女士和顔南摯先生為我們演示一下。”
顔羅:(
?
)
顔南摯:(?°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