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菜雞互啄的場面時常在兩人身上發生,在顔羅身邊出現。
讓她這個網絡噴子聽着都有些無地自容。
她在網絡上跟那些杠精對噴的時候說的話,怕是一個字都不能讓這倆聽見。
顔羅的任務呢,除了勸架就是勸架,還一個都不能得罪,一句重話都說不得。
她對容糖簇說了重話,小姑娘的眼眶就會泛紅,然後微微低下頭,眼淚撲簌簌地掉下來,跟不要錢似的。
她對顔望說了重話,他會别扭的扭過頭不看她,眼角泛着紅,沒有一滴眼淚,卻讓顔羅看着就莫名心虛。
最後還是顔羅成功地吸引到了兩人的怨氣,然後……
他們就和好了?
顔羅:?我成工具人了??
¥¥
翌日清晨。
直播間一打開,或早起或通宵的觀衆就進了直播間。
直播間熱熱鬧鬧,屋内的人卻仍在酣睡。
“啊——”
一聲尖叫驚醒了熟睡的幾人。
容糖簇眼睛猛地睜開,緩緩地從自己身上“撕”開了呈八爪魚狀黏在她身上的顔羅,坐起身下床探頭看向窗外。
顔羅被她的舉動弄醒,睡眼惺忪,坐起身打了打哈欠。
“怎麼了?”
容糖簇披了件外套,随手将另一件外套丢在她頭上,“外面好像有人在慘叫。”
有熱鬧哪能不看?
顔羅立馬精神了起來,把外套從頭上拿下來穿在身上,捋了捋炸毛的紅發,下床穿上自己的綠色水晶果凍鞋,興緻勃勃地走出房門。
對面的屋子也走出兩個剛睡醒睡眼惺忪還炸着毛的少年。
一紅發一黑發,是元宵和蒼術。
“小公主呢?”顔羅好奇地伸頭探了探他們後面,發現顔南摯并沒有跟在他們後面。
“你們剛才聽到慘叫聲了沒有?”元宵試探性地問,“該不會……?”
“不會吧?”顔羅一臉吃驚,“一個人倒黴一天已經夠慘了,不會倒黴兩天吧?”
幾個人面面相觑——
說不定呢?
顔羅緊了緊身上的衣服,清晨的風刮進來,帶來了一絲涼意。
四人往外面走,在茅房前看到了一臉驚魂未定的顔南摯。
“怎麼了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