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蒼望,值六百五十塊!
剩下的六個人,湊吧湊吧勉強值個五十塊。
顔羅談下了筆生意,挂了電話把手機還給李校長。
“謝謝校長。”
她歎了口氣,一臉無奈地跟衆人說:“今晚和明天我們準備準備,明天上台表演。”
“什麼?!”
“我不要!!”
顔南摯義憤填膺:“這個導演是裹小腦了嗎?!不知道我隻會一種樂器嗎?”
“呦。”顔羅挑了挑眉,“你會樂器呢,看不出來啊。”
顔南摯一臉得意:“當然,還是國家級别的。”
“是什麼?”
他理直氣壯:“打退堂鼓啊!”
顔羅:……
誰還不會個打退堂鼓?
直到六人一路結伴回家的路上,其他五人一路對着胡導罵罵咧咧,隻有七百塊錢把自己和小夥伴都賣出去了的罪魁禍首摸了摸鼻尖,一點都不帶心虛地裝鴕鳥。
偶爾還附和他們兩句。
胡導,一個花了錢還挨罵的大(大)男(怨)人(種)。
飯後。
按照老慣例,用石頭剪刀布選出一名幸運兒洗碗,其他人收拾殘局擦桌子。
這次的幸運兒是容糖簇。
容糖簇的撒嬌被顔羅冷漠無情地拒絕後,隻好委委屈屈地端着盤子和碗筷去洗碗了。
一邊走還一邊小聲吐槽,“我就說怎麼從塔羅牌裡解讀到今天不宜玩遊戲。”
其他人擦桌子的擦桌子,倒垃圾的倒垃圾,清理竈台地闆的清理。
偶爾還偏頭看着坐在椅子上一本正經地寫着什麼的顔羅。
“顔哥。”元宵小小聲地叫正在掃地的顔南摯,顔南摯疑惑地回頭看他,元宵小聲道,“你說顔姐不會是為了偷懶才這麼認真吧?”
“說什麼呢!”顔南摯沒好氣道,“你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雖然他也覺得顔羅是能做出這種缺德事的人。
但是,妹妹大了,給個面子,懂?
“顔羅犧牲自己為數不多的腦細胞,為我們的舞台事業做準備,怎麼能說她偷懶呢?”顔南摯教育元宵。
元宵慚愧地點點頭。
顔羅合上筆蓋,朝他們的方向瞄了一眼,“又說我壞話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