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突然這麼說?據我所知,顔羅沒有任何作品。”顔折琉擰眉。
經紀人笑了笑,“今天她又上了熱搜,你猜是為什麼?”
“嗯?”
“她啊,回到學校上課的時候,居然要帶領她所在的差生班對打尖子班,還鬧上了熱搜。”經紀人也覺得很神奇,究竟是怎樣一個奇女子,每一段時期都能過得這麼有意思。
顔折琉:……
這跟他印象中的顔羅有億點不一樣啊。
顔折琉還想說些什麼,前面的司機一個刹車,“顔先生,可能開不進去了。”
開不進去?
顔折琉不明所以,以往的車都是送他到裡面,怎麼這次就開不進去了?
他和經紀人一起下了車。
旁邊的經紀人震驚開口,“折琉,你家的弟弟妹妹……玩得挺變态啊。”
顔折琉順着他的視線望去,嘴角微抽。
顔家的門口擺放着一株株被濕潤的泥土保護着根部的小樹,是以往顔家花園種在通道四周為了美觀的,可是此刻被挖了出來,地上七零八落擺放着農用工具,四把鋤頭和鏟子橫七豎八地擺放在地上,堆在門口。
不知道的還以為顔家破産了,祖宅都被遷了呢。
他那個冤種弟弟顔南摯打着赤腳,袖子和褲腳都翻折着,拿着個澆花的水壺笑得無法無天。
那個印象中安靜文雅有潔癖的妹妹,一隻鞋子擺放在一邊,另一隻鞋不知道被踢到哪去了,腳上泥濘一片,叫花雞外面的泥土包得有多厚,她腳上的泥就有多厚,還有的泥土順着她的小腿肚濺上了她的小裙子。
還有一個,從背影的紅發就看得出來是何方人物,此刻正拿着一個鋤頭,用盡了吃奶的力氣,朝松軟濕潤的泥土鋤去。
無比彪悍。
“你幹什麼!”一聲少年的輕喝傳來。
顔折琉莫名有種不祥的預感。
順着聲音源望去,是顔北槐對着一隻渾身都是泥土,看不出來是什麼物種的動物輕喝,還用和人交流的口氣跟它對話:“你現在好髒,不要靠近我。”
“去洗洗我再抱你。”
“撒嬌也沒用,你沒洗澡之前我是不會抱你的。”
顔折琉:……
北槐……
你也?
顔折琉本就疼痛的太陽穴更疼了,他偏頭對着滿臉寫滿了震驚的經紀人有些頭疼地說道,“你先回去吧,我自己進去就好。”
“啊?哦……哦。”經紀人從震驚中回神,意味深長地拍了拍顔折琉的肩笑了笑,“好好度過你這一段難得的假期吧。”
顔折琉:……
如果你笑得不是那麼幸災樂禍的話,我可能會相信你。
等經紀人走後,顔折琉站在原地收拾了會心情,準備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