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藍指了指監控器,“那個女孩子說的話。”
“就一小丫頭片子說的話,你還翻譯不過來?建議您回華國重修一下哦。”
小藍被他陰陽得擡不起頭,低垂的腦袋幾乎都快親上地面了。
金哥懶懶散散地将顔羅的話翻譯了一遍:“虧得還是國際的節目組呢,重要道具的質量都這麼拉。””
史提芬蘭:“……”
你不是這裡的員工嗎?怎麼吐起槽來一點都不留手。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做一行恨一行,平等地恨着全世界和所有人”嗎?
“咦?又能說話了?”顔羅驚奇出聲,又有些遲疑,“翻譯是不是換軟件了?怎麼有點腎虛音。”
金哥:“……”
小姑娘家家的,怎麼耳朵和嘴巴都這麼毒。
耳朵毒辣,嘴巴狠毒。
這明明就是迷人磁性的男低音好嗎?
他咬着牙翻譯了一遍。
顔羅放心确認這個徽章沒壞,于是将剛才那句話又說了一遍,眼含期待地看着它給她翻譯。
金哥:“……”
這他媽怎麼翻啊!
也沒人跟他說,學Y語還要學會文言文啊!
“怎麼樣?老金?好了嗎?”小藍拍拍他。
“好個屁。”金哥沒好氣道,“翻譯至少也得說點能聽懂的才能翻譯吧?好巧不巧,本人語文八十五分,文言文詩歌一分沒得,我連文言文都聽不懂,翻譯個什麼啊!”
“文言文啊!”小藍瞪大眼睛,有些欣慰,“那我不會翻譯也情有可原了。”
“我看啊,不是情有可原,是演出事故才對。”金哥幽幽道。
對啊,這算的是他的翻譯事故啊。
“那怎麼辦?”小藍反應過來了,一張臉耷拉下來,“萬一他們又以為故障了怎麼辦?”
金哥左右看了看,将一個按鈕往上推。
“汪!汪!汪!”
一陣狗吠從翻譯器傳過來。
顔羅呆呆地指了指自己,不可置信,“它說我是在狗叫嗎?”
金哥幾乎零誤差同時翻譯出她的話。
史提芬蘭尴尬地笑了笑。
顔羅不信邪,又重複了幾次,裡面都傳來狗叫聲,可是正常說話就翻譯得很好。
她的腦子裡冒出了個想法:不會是翻譯器不會翻譯她說的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