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姐從森林裡出來啦?真好,一出來就給我發紅包,她心裡有我。”
“她真的,我哭死、”
話題之活躍,滔滔不絕。
顔南摯:“……”
“顔羅!”
遠處傳來幾聲熟悉的呼喚,顔羅循聲望去,沙灘的盡頭是一處度假村,顔景策,嵇鏡水,顔北槐,顔諾都來了,穿着沙灘度假短袖短褲,頭上頂着遮陽帽,朝這邊招手。
顔諾還懵懵地拿着個冰淇淋,小口小口地吃。
顔羅同樣朝他們招手,“廁紙爸!”
顔景策臉一黑。
“你們怎麼來了?”顔羅和顔景策兩撥人走近,她上下打量了他們身上的裝扮一眼,“來度假?”
“不是,我們是來接你的。”
顔景策一說這個就來氣,恨不得一腳踹飛顔南摯這個臭小子,騙他們說見顔羅要換一身得體的衣服,還說他都安排好了。
其實他們被拉去整整做了兩個小時的全身按摩,遭受了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打擊,尤其是給他按摩的那個師傅,很難不懷疑顔南摯偷偷給他加錢,要他下死手。
他一個行為得體的霸道總裁,都不由自主地慘叫了一個小時四十五分鐘。
為什麼這麼精确呢?因為十五分鐘按的是大鐘穴。
大鐘穴,腎經堵塞者按壓則劇痛無比。
為了男人的尊嚴,那十五分鐘慘無人道的重壓,他硬生生地扛下來,硬是沒有叫出聲。
顔諾将冰淇淩送到顔羅嘴邊,委委屈屈地向顔羅告狀,“他騙我們。”
顔羅也不嫌棄,就着她的手咬了咬了一口,順便白了顔南摯一眼,“别理他,幼稚鬼。”
顔南摯不服氣地反駁,“你那冰淇淩也是我的錢買的。”
顔諾似乎是怕顔南摯搶,小心地護住冰淇淩,“這是我按摩好了,阿姨誇我耐造獎勵我的。”
顔南摯氣得發瘋,“胡說!那是我按摩套餐裡的!”
“好了,你别說了。”嵇鏡水捂住顔南摯的嘴,強制閉了他的麥,“小羅累了吧?我們回家休息休息。”
“唔唔!”
顔南摯被捂得說不了話,也喘不過氣,隻能拍打嵇鏡水的手,又不敢下重手,憋屈得要死。
物理意義和化學意義上的憋屈。
顔景策同情地看了他一眼,他老婆雖然看着柔柔弱弱的,那手勁可不是吃素的。
顔南摯不中用,蒼術隻好出來說,“伯父,伯母,其實這一次過來,是我們節目組的導演特地讓我們出來找顔羅帶隊,參加遊樂園特輯的。”
資本家說别人是資本家,奪新鮮呐。
“不辛苦,命苦。”顔羅故作哀傷地歎了口氣,“簽了合約就要有合約精神,算了,我們走了。”
他們公司就她和蒼術兩根獨苗苗,要是他們兩個都糊穿地心了,她都無顔面對對她那麼好的“江東”,和出去打工給她發工資的“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