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第9頁)

哼哼,你肯定還要問我‘它’是誰吧?那就是我要告訴你的另一件事,可能你已經猜到了,那就是我的體内其實有個系統,知道氣運是什麼吧?看過小說吧?就是它教我怎麼去吸你們的氣運,它無所不知得可怕。

怎麼樣?害怕了吧?想哭了吧?

哼,你不用怕,本小姐靠譜着呢,隻要我的靈魂還在這個世界一天,我就會永永遠遠地把它綁在我的腦子裡,根本跑不了的,它還吓唬我會變成我腦子裡的腦瘤呢,誰信啊……别誤會,我這可不是因為你,是因為它總是罵我是蠢貨,我看不爽它罷了。

看誰能耗死誰!

還有,本小姐決定了,你的朋友太多了,那麼本小姐就顯得很不特别(我絕對不是想跟你做朋友的意思),所以,我,草菇(不許笑!我都聽到你在笑了啊喂!)決定,要當你唯一的對手。

似乎沒什麼話好跟你說了……

對了,畢竟你也是我唯一的對手,你要過得好,比任何人都好,不然我會很丢臉,知道了嗎!然後把那個基金會好好地辦下去,就當是為我贖罪了。

生如草菇,來也塵塵,去也成塵,不用太想本小姐,互相挂念的人總會再相見。

還有……幫我跟顔諾說聲抱歉,占據了她的身體,我很抱歉。”

顔羅攥緊這封信,明明解決了心頭大患,可她就是怎麼都開心不起來。

草菇,這是你的本名嗎?顔羅想笑,但笑不出來。

那壞系統,說的會是真的嗎?

腦瘤……你嗎?

“顔羅,傻愣着幹什麼呢,司機來了!”不遠處,一群人正在計程車前等她。

顔羅小心翼翼地把信紙按照上面折裂過的痕迹疊好,重新塞回信封,放回雙肩包側袋。

生離,死别,就在一個最不起眼的清晨,再平常不過的互怼,她們見了可能是彼此的最後一面,可她對此毫無知覺。

她拿出手機,鄭重地敲下一行字,“你要是回來的話,我給你一個機會當我的好朋友,雖然不是最好的,但是最特别的那種。”

心情沉重地發送,對面依舊是紅色感歎号。

她不甘心,又打了一行字過去,“連道别的機會都不給我?這對我不公平,我還沒嘲笑你名字老土呢,草菇。”

對面依舊是紅色感歎号。

顔望他們還在等她,顔羅收起手機,應了聲好,朝他們小跑過去。

至此,闫蕪荑正如她自己所說的,徹徹底底地消失在她的世界。

她的消息石沉大海。

顔羅再也不曾見過她。

顔羅回到家,手頭上已經沒有項目了,江東體諒她快開學了,作業更是一個字沒動,把找上門來的電視劇電影還有綜藝全推了,給她留了半個多月的假期。

顔羅也沒像江東想的那樣奮筆疾書,而是天天扛着個魚竿,提着水桶,裡邊裝着工具,随便套了一件顔武安買小了的釣魚馬甲,腋下夾了個抄網。

天天和顔武安出去鬼混釣魚。

每天出發得比顔武安還積極,回來得比誰都戀戀不舍,隻要不寫作業,什麼事都是好玩的。

就像她自己答應的那樣,她天天陪這些爺爺奶奶釣魚,每天挑一個老頭老太一對一輔導。

日日早出晚歸,氣得玉錦相的優雅面具碎了一地,指着顔武安的鼻尖破口大罵,“你要是再帶着顔羅出去鬼混,你就自己滾出去,别再回來了!”

顔羅中途還抽空受邀參加了顔南摯的成團夜典禮,蒼術臨時退賽,顔南摯,池馳,白子輕,秦歇,葉祁喻順利成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