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不遠處躲太陽的常不茕和白楊,望着顔羅踮着腳的背影,白楊發自内心地銳評:“就顔羅這好奇心,槍擊案别人逃跑她上前,精神病報複社會她都要上去問人家原因。”
常不茕感歎點頭,“不愧是把大爺大媽吃得死死的狠辣角色,沒點知識儲備糧怎麼行?”
她一邊撥開人群一邊往裡擠,彎着腰跟趴在好朋友肩頭的女孩子關切道,“怎麼了?有什麼是我這個第一名可以幫助你的嗎?”
堪稱殺人誅心。
沈泉埋在好姐妹薛山衣的懷裡,嚎得更大聲了。
隻是想關懷之餘裝一下的顔羅一臉無辜:“我怎麼了嗎?”
薛山衣把沈泉推到她懷裡,無奈地聳肩攤手,“剛才好不容易哄好了,那現在就麻煩顔同學安慰安慰她了。”
顔羅:?
她的鍋甩得自然又流暢,顔羅甚至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人就到自己懷裡了。
沈泉也是聽話,乖乖把雙手搭在她的腰側,緊了緊,埋在她的鎖骨處抽噎。
輸都輸了,不如吃吃豆腐。
平時想抱還抱不着呢,國際班那群人活像是看守着肉排的惡犬,一點機會都不給。
她好香好軟啊。
顔羅還沒有反應過來,手足無措,隻能機械擡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頭,“勝負乃兵家常事,輸給我你也不丢人。”
“算了,還是換個人安慰吧。”薛山衣又反悔了,歎了口氣,把顔羅懷裡的沈泉揪出來,自己雙手緊緊摟住她的腰身,抱得死死的。
顔羅:“……?”
啊?
她有些摸不清現在的情況了。
為什麼需要安慰的是沈泉,但是……
“這位同學,我——”
薛山衣閉着眼睛埋在顔羅的懷裡偷笑,被緊緊抱住的顔羅一臉震驚,和宋非溪面面相觑。
薛山衣美人在懷,閉着眼睛滿是陶醉,意猶未盡,“怎麼了嗎?”
既然金牌都被她拿了,吃吃豆腐不過分吧?
沈泉好姐妹之二的鐘杳杳神色嚴肅,按着薛山衣的肩,“别鬧了,泉泉還在哭,現在是你耍白癡的時候嗎?”
薛山衣終于緩緩睜眼。
顔羅眉眼稍松,“是嘛,現在安慰沈泉同學才是重中之重吧?”
宋非溪挑了挑眉,沒說話,反而好整以暇地作壁上觀,嘴角微勾,似乎是預料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果不其然,鐘杳杳神色不變,理直氣壯,“起來,換我。”
顔羅:???
本來以為國際班已經算人才輩出了,沒想到火箭班的天才們也毫不遜色。
“行了,領獎台上的志願者要來揪人了。”宋非溪看不過眼,無奈出來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