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習姬的語氣充斥着茫然,“我是想說系統有一次預測未來走向的機會,但是處在内測階段還不穩定,邀請宿主試用,想問你要不要試試。”
“那你說的刺激……?”
“這不刺激嗎?積分清零,時間不定,地點不定,人物不定,時間不定,準确性也不定,預測不準也不退積分,實打實的賭徒心态,難道不刺激嗎?”
顔羅表情一言難盡:“……确實蠻刺激的。”
“怎麼樣?玩嗎?說不定一發入魂呢?”
顔羅果斷答應,“玩!”
預測未來,多刺激!
玩得就是一個膽戰心驚,賭徒心态。
“确定?不準不退錢噢?”
“開始!”
畫面展開,一處狹窄漆黑的小巷,昏黃的亮光從一間規模不大的便利店透出來。
顔羅以上帝視角清晰的看見,顔南摯嘴角帶血,虛弱地靠在肮髒潮濕的牆邊,揚起蒼白的臉,仰着頭對着他面前的人笑。
羅琅瑾單膝蹲在受傷的顔南摯的身旁,擔憂地扶住他,眼神透出一點無措。
而站在他們面前的人背對着顔羅,寬大的兜帽蓋住了整張臉,全身隐入黑暗,她看不清對方的臉,隻看到那人的手上握着打碎的玻璃酒瓶,粘稠的液體滴滴答答往下。
顔羅吓了一跳,再眨了眨眼看,畫面又一轉。
她和顔南摯對視而立,顔南摯像是賭着氣,倔強地偏頭不看她,一下又一下擦着不争氣自己流下的眼淚。
她也是。
顔羅不可置信,她人稱鐵娘子流血不流淚,居然沒出息地對着顔南摯互掉小珍珠?
但是哭得還怪美的。
正當顔羅想細看的時候,畫面一黑,沒了。
“就這?”花了她所有積蓄,就測出了個她和顔南摯會絕交切八段?
“嗯。”學習姬深沉道,“我KPI完成了,可以上報數據了,晚安古德耐!”
腦海内和房間内靜得落針可聞,顔羅咬牙切齒:内測玩家也不是讓你們這麼霍霍的啊!
——
翌日,顔羅從樓上下來,瞄了一眼餐桌上的兩人,徑直走向門口。
“去哪?”嵇成蹊輕飄飄開口。
顔羅頓住腳步,叉腰對他嚣張擡下巴,“我是你阿姨,長輩的事也是你能過問的?”
嵇成蹊臉一黑。
嵇無漾看看老臉通黑的老父親,又看了看顔羅,冷淡開口,“不吃飯?”
“不吃了,兩張冰塊死人棺材臉,吃不下去。”顔羅一邊穿鞋一邊吐槽。
“一天天的搞得我欠你們,明明我很無辜啊,又沒惹你們,愛拿我撒氣,要不是我沒錢,我就把你們嵇家的地皮都給鏟了當農田,天天在你們老宅上頭澆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