顔南摯開始迫害親爹名聲:“他有腳氣點不了。”
“那用手啊?!”
“手他不習慣。”顔南摯眼珠子轉了轉,“那就打火機在誰那,誰就去!”
“落在地上也算!”
他眼疾手快将打火機向上一抛,顔羅下意識接住,又迅速丢給蒼術。
蒼術大驚失色,塞到顔望手裡。
顔望默默打了個冷顫,很沒有武德地悄悄塞顔北槐褲兜裡。
幸好顔北槐一摸迅速拿出,可是他左邊就是容糖簇,猶豫了一下,隔空抛給元宵。
元宵被當成抓包,瑟瑟發抖。
“還是我來吧。”顔諾歎了口氣,從元宵手裡把打火機接過。
她其實不害怕這玩意兒。
炸也炸不死,最意外之外的情況也不過就是被炸死,有什麼好怕的。
顔諾向卷成蟒蛇狀的鞭炮走去,她的身影在衆人的眼裡格外高大。
“我們家諾諾簡直是絕世英雌。”
“太有實力了諾姐。”
顔諾把鞭炮卷拆開,找出引燃線,面無表情地用打火機一點,随手一扔,淡定返回。
鞭炮在她身後以很快的速度炸開,震耳又熱鬧,火光印在她半邊側臉,明明滅滅。
“啊啊啊!大家新年快樂!”
“你說什麼——我聽不見——”
“我說!新年快樂!”
“哦哦,你也快快長個!”
“你們在說誰要出新歌?”
“啥?什麼時候要補課?”
等到鞭炮像他們的人生一樣聒噪地炸完了,他們的腦瓜子和耳邊還嗡嗡的。
“這裡有八個煙花桶,我們一人一桶,一起點燃,八八八,來年發發發怎麼樣?”緩過神來,顔南摯提議。
“我們鞭炮都不敢放,你确定這個我們就敢了?”顔羅很懷疑。
“這不一樣。”顔南摯正色,“這個引燃線,是特制plus加長加粗版的。”
看了那長了兩倍的引燃線,他們才放心答應。
“我不要。”容糖簇用力搖搖頭,捂住耳朵小小聲開口,“我害怕。”
其他人也不勉強她,“那你到時候用我們的煙花許願吧。”
容糖簇點點頭,手心裡被塞進一隻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