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大四,宋非溪因為學業問題不常到公司來,公司人手不足,顔南摯那邊又出了岔子,沒有辦法隻能打給她。
一接到電話,宋非溪立刻請假出來。
“怎麼回事?憑什麼不讓她們進來!”顔南摯和主辦方據理力争。
“怎麼了?”
宋非溪來了,顔南摯就像看到了家長的小孩,拉着她當着主辦方的面,委屈控訴,“現在外面下大雨,他們非說場地坐不下了,隻能放五千人進來,可是是他們自己賣了兩萬張票。”
主辦方的負責人還想打哈哈,“是實習生不清楚……”
宋非溪哪能猜不到這“實習生”就是他們推出了擋刀的借口,“這是你們的問題,沒有理由讓我們的人在外面等,要麼放人,退款。要麼賠償,退款。”
吃到嘴裡的肉主辦方怎麼可能讓它跑了,“一句話,辦不到。”
“那就沒有協商的必要了,南摯,讓她們離開,退款,賠償,公司會處理。”
顔南摯點點頭,迫不及待朝門口跑去。
主辦方慌了,“别讓他們走!”
門口的四名警衛擋在門口。
“你們最好不要動他,”宋非溪冷聲,“否則我們會以脅迫人身自由起訴你們。”
那些警衛果然不敢動他,顔南摯繞開他們,沖向雨中,大喊着讓她們離開,宋非溪扔下一句,“今天的事,我們會追責。”後追上顔南摯。
大雨中,他們疏散,目送着每一個粉絲離開。
顔南摯和宋非溪相視一笑。
“謝謝。”
“不客氣。”
晚上,顔南摯就發起了高燒。
宋非溪擡手摸了摸他滾燙的額頭,抿了抿唇。
他發燒了,應該是白天淋雨的緣故。
“南摯,你還能走嗎?”宋非溪輕輕拍了拍他的臉。
顔南摯已經燒得迷迷糊糊了,吃力地掀開一條眼縫,滾燙酡紅的臉在她微涼的手心蹭了蹭,緩解了一點熱意,“非溪……溪溪……”
宋非溪沒聽清,附身湊到他耳邊,“你說什麼?”
“我發燒了……”
“嗯,你發燒了。”
“媽媽半夜淋雨背我去醫院看病……”他呢喃。
宋非溪:“……”
看來真燒糊塗了,都開始随機創作小學記叙文了。
這麼大一個人,她也背不起他啊。
宋非溪隻能嘗試着叫醒他,聲音輕輕柔柔,“南摯,我扶着你自己走好嗎?我們去醫院看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