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不想知道顔南摯因為你買醉時的樣子?我可以提供給你錄像,當作你們以後結婚的素材喲。”
宋非溪側目看向顔南摯,一臉驚奇。
“哇你這個人!”顔南摯吃驚地瞪圓眼睛,自暴自棄道,“算了算了,我們不參與了還不行嗎?”
這家夥今天腦子還挺好使。
“小糖簇,你忘了我們以前那些友好的日子了嗎?”蒼術轉而把目标瞄準顔北槐。
顔北槐抱臂好整以暇。
容糖簇裝傻:“什麼友好日子?”
“我們一起上蛻變計,我們一起上舞台表演三公主,那些照片——”
提及黑曆史,容糖簇身上就跟過電了似的捂住耳朵,“啊!别說了!”
“還有你們兩個隐瞞戀情的時候,我在其中可是起到了一個緩沖的作用,北槐哥哥……”
顔北槐拉着容糖簇退後,“我們退出。”
這事确實欠他一個人情。
還剩下一個顔諾,“小諾,你當初……”
“我不幹了。”顔諾陰沉着臉退出。
她還沒奪回身體的使用權以前,那人喜歡蒼術是她最大的黑曆史。
這下堅守崗位的,就隻剩下火祭和唐子衿了。
顔羅不放心地囑咐:“我這小男朋友可算不上武将,别對他下手太狠啊。”
“他不是校霸麼?”唐子衿有些不滿。
怎麼還沒做什麼就先護上了?
不得先做上百八十個俯卧撐?再來一些波比跳,仰卧起坐,引體向上——
“害,買哒!”顔羅習以為常。
火祭挽起袖子,“行,那就來個文試吧,答對五個題目,讓你進來。”
蒼術嘴角微勾,面上還是故作歎息,“今天帶了三個武将,竟然毫無用武之處。”
三個伴郎:武将?誰啊?我們嗎?
唐子衿迅速報出一個題目:“你失手錯殺了一個條子,要怎麼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處理掉屍體?”
全場:“……”莫?
蒼術:“嗯……”
火祭隊長投來了死亡凝視。
“别聽他的。”火祭隊長清清嗓子,“
第一個問題,黨的宗旨是什麼?”
這熟悉的政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