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兩位年近半百的長輩痛心疾首跟我賠罪,我也免不了有些心軟。
「顔顔,沈籬他是鬼迷心竅了,你們感情一直那麼好,就一次他……」
「原諒就免談了。」
我果斷開口,打斷了他們。
心軟歸心軟,我從不在原則問題上退讓。
他們看我态度堅決,終究還是閉了嘴。
我在家好好陪了爸媽兩天,順便把家裡和沈籬有關的東西都清了個幹淨。
回學校的那天,我突然在校門口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沈籬。
他靠過來,陰沉的臉。
「是你做的?」
我莫名其妙:「什麼?」
他盯着我的臉看,似有嘲諷地勾起唇角:
「有什麼好裝的,除了你,還有誰那麼想報複于巧巧。」
「我還以為你真那麼雲淡風輕呢,承認自己在意很難嗎?」
我無語到嘴角抽搐:
「請不要在我學校門口發癫,謝謝。」
我繞過他想走,卻被他攔住:
「你敢說,把于巧巧朋友圈通報上表白牆的不是你!」
15.
我緩緩轉頭。
原來是這樣。
我就說于巧巧為什麼把我删了。
有人認出了她小号裡的沈籬,而沈籬之前的背景闆又是我,渣男賤女簡直一覽無餘。
這位「活雷鋒」把兩人事迹整理成ppt,直接甩上了表白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