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籬沒辦法留在北京了。
他在那裡存活不下去。
我的身邊,也再也沒有他了。
我日常奔波于實驗室,改論文改到焦頭爛額隻想撞牆。
我也認識了很多新的人。
吃飯的時候甚至拿錯了筷子邊。
「不看」下意識的逃避反應讓我身形一歪。
但他很快上前扶助我。
我瞪大眼睛:「衛池?」
他慌忙掏出一塊巧克力:「怎麼了低血糖?」
我低下頭,香草味的。
「你怎麼知道我喜歡這個口味。」
「哦……随便買的。」
衛池說,他校招進的公司在北京開了分公司,他被調了過來。
我一邊幫他搬家一邊吐槽:
「不是吧,真這麼巧。」
他眼含笑意:「确實很巧。」
看見他,我又恍惚一下想起沈籬。
不過,我們的人生,再也不會相交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