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需要一個過程。
“毒鬥羅當真想知道？”
“但說無妨。”獨孤博道。
“好，那是因為......”風楊再次看了一眼獨孤雁，重新落在了獨孤博的臉上，“你們孫女倆的毒，是垃圾毒！”
“什麼？！”獨孤博立刻想要發怒。
“毒鬥羅不用動怒，我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我隻是一種形容，你的毒不夠純粹，能傷他人，也能傷自己，想來那種被毒反噬的鑽心之痛，你應該體會過了吧？”
風楊不緩不慢的說。
獨孤博瞬間吃驚......
他居然一眼就能看出雁雁和我身上的毒有問題......
而且還能看出我，時常受到毒的反噬之痛。
之所以獨孤雁還沒有體會到這樣的痛苦，那是因為她還沒有到那個境界。
一旦到了他獨孤雁那個境界，同樣也會體驗到。
這絕對是他獨孤博最大的問題。
“...”
獨孤博沉默半響都不知道該接什麼話好。
誰讓風楊說的是真的呢？
反而獨孤雁張口了。
“爺爺，他說的是真的嗎？我們的毒是垃圾毒......”
“...”
“爺爺，他說的是真的嗎？我們的毒是垃圾毒......”獨孤博問。
“...”
心虛的獨孤博，在心裡也是瘋狂的組織着語言。
如果真的就這樣承認。
那以後自己的孫女對自己失去信心了怎麼辦？
“雁雁，其實，也沒那麼誇張，你也看到了爺爺我可是封号鬥羅，隻是一點小問題而已。”
對面的風楊倒是接話了。
“所以，為了獨孤雁以後免遭鑽心之痛，我還是不收她為徒了吧。”
“...”
整個場景略顯落寞。
眼看着風楊帶着他的徒弟們轉身而走。
“等等，小兄弟。”獨孤博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