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沖動易怒的嗎?
自己好像也沒說什麼啊?
“我說過這句話嗎?”風楊道。
“那為什麼你的徒弟都可以和你住在一起,而我不行?”柳二龍還是那副急促的态度。
“你是我徒弟嗎?”
“...”她頓了一下,“如果可以和你住一起,做你徒弟又怎麼樣?”
柳二龍現在也是徹底放飛自我了。
反正大庭廣衆之下,女仆都做了,臉也丢光了,已經徹底不害怕外界的言論。
就算是再被人說她拜這麼小年紀的孩子為師,也已經無所謂。
“...”
說實話。
風楊是不想要這麼大徒弟的。
有一種膈應的感覺。
如果不是為了系統任務,他甚至是都不會考慮。
“你好像真的很想跟着我啊?”
“...”她神色平靜了下來,“我人都是你的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行吧,跪下來給我磕一個吧。”風楊道。
“啊?你真讓我拜你為師啊?”柳二龍詫異。
“怎麼?”
“沒有,我隻是感覺有點奇怪......”
“那你到底拜不拜?”
“...”
柳二龍當即也不再廢話。
向後退了一步,直接雙膝跪地。
“柳二龍,拜見師,師,師父......”
整個的師父二字比主人二字還難以啟齒似得。
實際上。
在風楊在房間調教她的時候,她也廢了好大勁,才叫出口。
凡事,都有第一次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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