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如同八爪魚似得,緊緊抱着他。
一直到第二天,徹底睡飽了風楊,這才打算喊他。
捏了捏她的小臉。
“雪清河。”
雪清河迷迷糊糊微微張開眼睛。
風楊的臉,也是映入眼簾。
四目對視之下。
她瞬間清醒,坐了起來。
“風楊兄,真是不好意思,夜裡有點涼......”
“跟我客氣什麼?”風楊笑着。
打量着他的身段。
“就是還是想說......殿下的腰肢還是真是又細又軟啊,甚至是還能感受到熊貓比較大呢,看着卻那麼平,難道是障眼法?”
刷!
雪清河刷的一下臉頰通紅。
又羞又躁的感覺。
雪清河感覺自己在這樣與他相處下去,真的要繃不住暴露女兒身了......
畢竟,這熊貓還真是障眼法。
看着沒有,一摸手太小都一定全能握住呢。
“風楊兄,快回去吧,還要趕路呢。”
“行吧。”
...
...
二人沒有再沾水,也是騰空回到對岸,先是穿上了衣服,才分别回到大軍駐紮的地方。
“師父......”
“師父......”
他的女孩徒弟們好似都沒睡好似得,都站在馬車前,看到他回來後,全部迎上了上去。
“您可終于回來了。”
“在荒郊野外,也能夜不歸宿呀?”
甯榮榮這是不經意間的一句話,卻是讓風楊有點想笑。
他也是看了一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