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這小騷兔,才喝了幾口酒,就這般迫不及待啦?”
“夫君,你今晚睡哪呀?”小舞臉頰绯紅的說。
“喲,瞧瞧這小騷兔,才喝了幾口酒,就這般迫不及待啦?”
甯榮榮輕掩嘴角,眼中笑意盈盈,話語裡雖是調侃,可那微微前傾的身子,還有看向風楊時滿含期待的目光,分明也藏着自己的小心思。
她一襲華服,此刻卻沒了平日裡的端莊矜持,酒意上頭,整個人都透着股别樣的妩媚勁兒。
“當然是跟我睡!”
火舞猛地站起身,雙手叉腰,一頭紅發肆意張揚,眼神裡燃燒着熾熱的火焰,大有一副風楊今晚非她莫屬的架勢。
她性格直爽,向來藏不住事兒,這三年的思念此刻全化作了這直白又熱烈的争搶。
“跟我!”
朱竹清平日裡清冷寡言,可此刻卻也按捺不住,薄唇輕啟,吐出這簡短有力的兩個字。
她微微攥緊拳頭,指關節泛白,雖隻是靜靜站在那兒,可周身散發的氣場卻透露出内心的急切,幽冷的目光直直地落在風楊身上,仿佛要用眼神将他留住。
“夫君!我學了新花樣哦。”
獨孤雁斜倚在桌旁,眼神妩媚,聲音柔得能滴出水來。她一邊輕輕轉動着手中的酒杯,一邊似笑非笑地看向風楊,那刻意拖長的尾音,帶着十足的誘惑,讓人忍不住浮想聯翩。
女孩們你一言我一語,聲音交織在一起。
三年的思念如決堤的洪水,洶湧澎湃,此刻徹底将她們的理智淹沒。
她們滿心滿眼隻有風楊,哪還顧得上平日裡的矜持與羞澀,完全沒了任何顧忌,一門心思都撲在争搶風楊今晚的陪伴上,場面熱烈得近乎失控。
“...”
“一起就可以了。”風楊說。
“啊?”
“夫你确定你可以?”
“就怕你三天卧床不起啊,哈哈哈。”
“...”
風楊之前的猜想,已然成真!
身上滿是女孩。
...
...
七天後......
即便是神,也經不住這群如狼似虎的女孩這樣子炸啊!
鐵杵都要被她們磨斷了。
“我下界夠久了,這一次可以帶兩個女孩上神界。”風楊說。
聲音不大,卻如同一顆重磅炸彈,瞬間在女孩們中間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