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你塊金子你是心高氣傲,敢讓我當壓寨夫人你是生死難料。
我好聲好氣地提醒:「别惹我啊,我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可惜他們不聽。
……
一場惡戰過後——
也稱不上惡戰,屬于我單方面碾壓——
山匪們倒了一地,死的死,傷的傷,有人昏厥,有人吐血。
我歎了口氣,從斷了氣的山匪頭子懷裡掏出金錠子,收好。
果然。
慈善還是得自己做,中間商隻會賺差價。
6
收拾完這群山匪我繼續上路。
這幾日沿途荒涼,不見村莊和酒家。
我見路邊山上的竹子長得格外肥美,于是停車飽食了一頓,吃得心滿意足。
又行了數十裡,傍晚時分,瞧見前方路邊有座院落——竟然是家客棧。
神了奇了,這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開家客棧,能有生意嗎?
客棧門口還有倆店小二蹲着。
兩人見有客來,興奮得不行,攔住我的馬車,一個勁勸我進去吃點茶水歇一晚。
我剛吃完自助餐,又受過燭伯的熏陶,對他們這小破院子有點看不上眼。
小二:「咱家有上好的碧螺春!」
我不感興趣。
小二再接再厲:「還有各種山中野味!」
我茹素。
小二還不放棄:「咱掌櫃釀的果子酒更是一絕!」
我……我考慮一下?
一刻鐘後,我端端正正坐在客棧大堂,等着店小二給我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