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慎走上前，掀開幔帳，看了看衣裳淩亂的趙慕，又看了看我，「你、你們……」
季明慎突然擡拳，砸向了趙慕，「你怎能欺負她？！」
趙慕接住了季明慎一拳，笑得疲态風流，「雖說，朋友妻不可欺，可既然季兄即将另娶，那就不能怪我奪人所愛了吧。」
「我與香凝，男未婚女未嫁，又兩情相悅，有何不可？」
季明慎臉上露出震驚之色，「你們……兩情相悅？！」
他被氣笑了，眼梢隐隐泛紅。好像很想發洩怒罵，可又沒有任何立場了。
季明慎看向我，「香凝……你想好了？」
我點頭，内心無比清晰自己想要什麼。
可季明慎莫名不依不饒，拉着趙慕走出了屋子，兩人差點在庭院大打出手。
趙慕将季明慎摁在了欄柱上，不允許他沖動，「季兄，愛人就如同養花，陽光雨露一樣都缺不得，
否則，花不會綻放。還得除草、施肥、捉蟲。」
「香凝和你在一塊時，她是一棵草。她來到我身邊後，才逐漸綻放。她是我一手養出來的。如今，
她身上已有我的影子，都是我的痕迹。我教她為人處世，
帶她感受京都權貴的活法，讓她學會自保獨立。」
「你又憑什麼不甘心？」
季明慎僵住，放棄了一切抗争。
他沉默良久，最終，
一言不發的離開了侯府。
趙慕又進了屋。
他知道，
我方才聽見了一切。
他直直走向我，握住了我的脖頸，
重重吻了上來。
如此熾熱、急切。
我沒有反抗，
本能的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