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亭雪收起眼底的笑意,公事公辦道:“微臣喝過茶,便先退下了。”
“公公怎得這就走了?不要賞賜了麼?”
“憐美人的賞我可不敢要,告退。”
顧亭雪轉身就走了,沒有一絲一毫的留戀。
哎,真讓人傷心,白瞎了她這一身粉色的寝衣,夢梅和喜雨都說,這身襯得她又嫩又白呢。
這顧亭雪可真是個瞎子啊。
……
接下來幾日,皇帝又去了一次貴妃那裡,去了一次秦昭儀那裡。
十五的時候,則是去了皇後娘娘那裡一次。
接下來便是七日沒有來後宮。
直到香君的牌子又挂了上去,皇上才又翻牌子。
這回皇帝是小心了些的,怕又把這位嬌氣鬼給傷着了。
然而,還沒有盡興,隔天香君就又來了癸水,這綠頭牌隻能又撤了下來。
皇帝剛起來的興緻,又無奈地被中斷。
說實話,皇帝是有些惱火的。
但他又知道,怪不着憐美人,便又對侍寝的事情興緻缺缺了,隻依舊每日會去陪貴妃娘娘用膳。
榮貴妃也察覺到了一點皇上的不同,但是她也不大清楚是哪裡不同,隻覺得皇上有些不一樣了。
但皇帝還是對他很好,日日陪他用膳,就是晚上總是要和大臣商議國事,說是南邊還亂着,總是抽不出空來看她。
……
香君這次來癸水,疼得特别厲害。
夢梅去請柳太醫來看。
柳太醫說是香君這個月連着喝多了避子湯,多少會對身體有些影響。
“隻要美人及時把氣血補回來,就不要緊。可要我給你開些藥?”
“不用,你隻照常把脈案記錄下來,但是,你全當沒有跟我說過番話,明白麼?”
“這是為何?美人可不能再繼續喝藥了,這避子藥喝的時間久了,是真的會傷你的身子的。”
“放心吧,這藥,我馬上就不用再喝了。”
香君雖然豁得出去,但是也是愛惜自己身子的,輕易不會亂傷害自己。
……
轉眼便到了初一。
每個月初一是闔宮拜見皇後娘娘的日子。
之前香君沒有侍寝,是沒資格進屋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