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亭雪抽走香君的書,把她抱進了懷裡。
“你也太纏人了一些。”
顧亭雪吻着香君的頭發,他的目光暗了暗,但很快便掩藏住了那一閃而過的偏執。
“娘娘忘記了麼?奴才說過,我想要的東西,自己會來拿。”
……
顧亭雪日日都來,香君雖然也很愉快,但漸漸卻生出了些許的擔憂。
“夢梅,皇上多久沒來咱們承香殿了?”
“皇上前日才來陪娘娘用午膳呢。”
“我是說,皇上多久沒召我侍寝了。”
夢梅很快就意識到事情不對,想了想,嚴肅地說:“算起來,娘娘也有一年多沒有侍寝了。”
香君面色一沉,從她懷孕開始,皇帝就沒讓她侍寝過。
懷孕不能侍寝是自然的。
後來她出了月子,因着又演了一出中毒的戲,皇帝也忙着收拾楊皇後和楊家,她沒有侍寝也情有可原。
可如今她的身子也好了,又封了妃,元澤的身子也好了,元朗也接回承香殿了,皇帝還不招她事情,就不對了。
皇帝也沒看到她生産的畫面啊,不至于對她有陰影吧?
所以到底是為什麼,皇上總是不來。
香君覺得顧亭雪應該是知道為什麼的,不然他不會這麼肆無忌憚的一有空就跑來她這裡睡覺。
所以,顧亭雪再來的時候,香君便問了顧亭雪這件事。
“亭雪,皇上許久未召幸我了,你可知道為何?”
顧亭雪正從身後抱着香君,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擺弄着香君漂亮柔軟的手。
聽到香君這樣問,顧亭雪的動作頓了頓,然後收緊了掐住香君腰的那隻手。
“娘娘很想被皇上召幸麼?看來是亭雪伺候娘娘不夠盡心。”
第二天醒來,看到空蕩蕩的寝宮,香君才意識到顧亭雪走了,而最重要的事情,她還沒有解決。
不過,香君來不及細想此事,因為今日許煥文進宮,得了皇帝的恩賜,要先去仁壽宮裡拜見太後娘娘。
香君得早些去仁壽宮裡等着。
香君讓夢梅她們進來給自己洗漱梳妝,給香君穿衣服的時候,夢梅注意到香君手上多出來的一串帶着淡淡花紋的白色手串。
“娘娘,您什麼時候多了一串手串啊。”
香君這才發現自己手腕上多了一串手串。
香君想了想,隐約記得是昨天晚上顧亭雪套在她手腕上的。
“亭雪給的。”
喜雨好奇,“這是什麼手串,看着有些像珍珠,但又有淡粉色的花紋……而且您看,這被陽光照着,還有七彩的光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