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亭雪無奈地笑了笑,伸出手,輕輕地攬在了香君的腰上。
“娘娘霸道,不許别人觊觎你的東西,就是娘娘不在意的人,也不許别人惦記。”
“誰說本宮不在意亭雪了?本宮對你可是在意的緊,你都不知道,本宮有多想你?”
“有多想?”
“日思夜想,”香君踮着腳,在顧亭雪耳邊小聲說:“尤其是夜裡,最想你。”
香君的情話總是脫口而出,可即便是虛情假意,顧亭雪也拒絕不了。
顧亭雪下意識的吞咽了一下,就連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感覺到顧亭雪呼吸的紊亂,香君的手順着顧亭雪華麗的官服,滑到他腰上的玉帶上,輕輕地勾了勾。
“有沒有人告訴過亭雪,你穿這身紫衣,特别好看……那日封後大典,本宮就惦記上了。”
“娘娘惦記上什麼了?”
“惦記上……”香君兩隻手掌張開,做出在丈量顧亭雪腰身的動作,“亭雪的這細腰啊……”
顧亭雪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垂眸看着香君,用那專屬他的陰沉纏綿又危險的眼神。
香君早已習慣顧亭雪這種像看獵物一般的陰恻恻的眼神了。
興許,這種眼神,就是獨屬于顧亭雪的深情。
香君柔軟的手,勾上了顧亭雪的脖子,踮起腳吻上了他的嘴唇。
淺嘗辄止地啄了啄,香君埋怨地看顧亭雪一眼。
“狗奴才,還不來領罰。”
燭台落到地上,燭火瞬間變熄滅。
昏暗的室内,隻有床邊的一盞燈亮着。
……
“這都是娘娘自找的。”
清晨。
看到顧亭雪穿鞋子起身,香君從後面抱住他。
“今日走了,亭雪以後還來麼?”
顧亭雪的動作頓了頓,“奴才可不敢不來,不然娘娘又要去找皇上告狀。”
香君得逞地笑了笑,手指在顧亭雪胸前打着圈兒。
“本宮是不是很聰明,現在滿宮裡都知道,我跟你關系不睦了。這種人前是仇人,人後作情人的感覺,是不是特别刺激?”
也不知道是不是情人那兩個字打動了顧亭雪。
他又一次把香君按在了懷裡,珍而重之地親了親她已經紅腫的嘴唇。
磨了一會兒,才依依不舍地松了嘴。
“娘娘身上都青了,怎麼辦?”顧亭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