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經開春了,太後娘娘的身子好了一些,顧亭雪也得空,能來承香殿看看香君。
兩人也好好些日子沒見了。
香君看着顧亭雪進來,關上窗戶,自然地脫了蟒袍。
透過那微微敞開的寝衣,看到顧亭雪若隐若現的腰身和精肉時,香君飛快地意識到,太醫說的沒錯,她的确是血海充盈,華蓋明潤。
“娘娘這麼看着我是做什麼?可是想奴才了?”
顧亭雪語氣暧昧地湊到香君身邊,溫熱的呼吸,弄得香君酥酥麻麻的。
可香君卻忽然氣不打一處來。
她一腳就把顧亭雪踹到了床下。
“滾,狗奴才,你要害死本宮了!”
這一摔,顧亭雪衣服的系帶徹徹底散開。
香君看到顧亭雪就那麼大喇喇地坐在地上。
他披散着長發,敞開衣襟,張着腿,一臉迷茫地睜着雙無辜的眼睛看着香君。
看得香君心裡更煩躁了。
香君氣得又伸腿狠狠地踹了顧亭雪幾腳,不曾想,不僅沒把顧亭雪踹痛,還把他給踹笑了。
顧亭雪倒也不是躲不開香君的這一腳,但他就是不想躲。
“娘娘還是舍不得用力踢我。”
香君氣得又是一腳踢過去。
顧亭雪側過頭躲了躲,一把抓住了香君的腳丫子,不要臉地放在唇邊親了一口。
“我到底是哪裡惹着娘娘了?娘娘好歹告訴我原因,就算要踹死我,也讓我這個狗奴才死個明白?”
“本宮想踹就踹,要什麼理由?”
“好。”
顧亭雪抓着香君的腳踝,輕輕地一扯往自己的方向一扯。
“娘娘怎麼對奴才都行,隻要娘娘高興。”
香君看着顧亭雪那谄媚的樣子,沒好氣地說:“瞧你那妖精樣兒,讓你當太監還真是屈才了。”
顧亭雪抓着香君的腳踝,順杆兒往上。
論起會伺候人,還得是顧亭雪。
……
“娘娘今日怎麼回事,這才剛開始呢?”
顧亭雪的語氣暧昧的很,香君卻忽然沒了心情,推開她,攏好衣服,坐了起來。
“我的好娘娘,又怎麼了?”顧亭雪從後面抱住香君,“怎麼忽然就心不在焉了?”
香君歎氣,“我如今沒辦法給皇上侍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