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倚在軟榻上,安甯忍不住心道:
怪不得以後鬥得這麼厲害,不争簡直都對不起這些年受的極端高壓!
就問十幾年如一日的plus版高三,誰還沒點野心在了!
“爺您真該欣慰,妾身隻是您的妃子,而不是您的兒女……”安甯懶洋洋開口。
要不然,這顆想刀人的心,還真丁點兒都收不住。
“又渾說些什麼!”
顯然沒領會到對面之人的言外之意,出于多年來的習慣,對面康熙隻慣性的皺了皺眉,并未放在心上。
轉而提起另外一事:
“你的貴妃服制早前朕便已命内務府加緊趕制,等翻過年,朕極有可能禦駕親征,屆時宮中尚需阿甯多費心一二……”
在其位,謀其事嘛!
看在工資尚可的份上兒,安甯倒是沒啥意見,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
末了想了想,還是難得關心了一句:
“戰場之上暫且不說,西北環境惡劣,晝夜間溫差極大,您還是多注意一些才是。”
可别真給噶了,目前為止,她還暫時不想挑戰hard模式。
可惜話出口的下一秒,安甯立馬就後悔了。
下一瞬,隻聽眼前人哼笑一聲,聲音中明顯帶着些許愉悅道:
“既然愛妃待朕這般關切,不若之後出行用的儀程,就交由阿甯你來打理吧……”
安甯:“……”
旁的不說,你是真的狗啊!
兩人說話的功夫,阿哥所,抱着新生的二格格,大福晉伊爾根覺羅氏同樣忍不住同一旁的侍女感慨道:
“那位就是傳聞中的辰妃娘娘啊……”
可真是……
額娘早前所言不虛,那樣的風儀氣度,連她一個女子瞧了都不由心跳快了不少。
房間内,伊爾根覺羅氏不自覺住捂了捂胸口的位置。
雖說嫁進來将近兩年,可因着大多時候行動不便,要麼就是正逢喪期,這還是伊爾根覺羅第一次如此近距離接觸到這位妃母。
其實早在剛嫁進來次日,請安那會兒她也是瞧過的,不過彼時初入皇室,正是又累又緊張的時候,哪裡又敢擡眸亂瞧,隻依稀記得一個
略顯冷淡的聲音。
饒是如此,那隐約的一眼,依舊叫她至今難以忘懷。
怪不得,連向來強勢的母妃,都對這位如此諱莫如深……
還有方才那會兒,一屋的皇子阿哥們,除去幾個小的,等閑連頭都不敢多擡兩下。
“福晉你們在說什麼,方才好像聽到了辰額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