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凡一邊篩選簡曆，一邊對着照片品頭論足：“嗯，這姑娘看着不錯，就是下巴P的有點太過分了。哎這丫頭簡曆可以，就是這照片。。。下次換家照相館吧。哎這小夥可以，是客艙喜歡的菜，不過這本碩南津的學曆還是别去當乘務員了，太浪費了。”
就這樣，馬凡一邊篩，郵箱一邊收，愣是到了中午吃飯，馬凡才把這一堆簡曆分完。數了數，整整438份。
“哎呦，璐姐，我們當初應聘的時候你們也這樣？”
“那你以為了，可不就是這樣麼，一點點的篩，有重複的簡曆你還得看他學校符合哪個，專業符合哪個。”
“哎呦我這一上午動都沒動，不行我得趕緊抽根煙去。”
馬凡拿着煙盒到了吸煙區，宋晨看到他過來甩給他一根煙說道：“校招不好幹吧，看你一上午頭都沒擡。”
馬凡深吸了一口說道，“師傅，我還是想去出差。”
“媽的，沒點出息的玩意”宋晨笑罵道，“跟校招，這才是正經的人力之路，乘務招聘太窄了，你不能把心思都放在這上面。”
“得嘞，您說的對”
“簡曆篩的怎麼樣了？”
“快别提了，400多份，我眼睛都要瞎了，估計下午再一看，又得大幾十。”
“剛開始就這樣，到後面就好了，就是個熱乎勁兒。走吧，吃飯去。”宋晨掐滅了煙頭，帶着馬凡去食堂吃飯。
下午的時候，陸璐給校招組每個人都開了一個賬号，大家幫着馬凡在官網上把簡曆篩出來，總算是都弄好了。馬凡伸了個懶腰說道，“之前應聘覺得投簡曆還怪累的，現在看來，這篩簡曆他也是個體力活啊！”
轉眼到了面試的日子，精衛航空包下了唐秀酒店三個會議室用來做面試，馬凡等人在外面組織着學生簽到。然後帶到屋子裡面去進行面試。
今年的面試題是陸璐和馬凡他們校招組的人費勁了心思才整理出來的。起因就是當時在讨論的時候馬凡提了一句：“咱的無領導小組讨論題說實話。。我大四一年見了快10次了。。咱換換吧。”
正所謂自己淋過雨，就一定要把别人的傘給撕了。馬凡可是把這句話發揮到了極緻。幾個人又是百度，又是谷歌，甚至找到了外面的面試外包機構準備弄點題目回來。到最後四個人收集到了不下50個題目，都足夠一組一個題目不帶重樣的了。
馬凡他們看着這些題目，嘴上逐漸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除了經典的電車難題，還有救援難題，甚至馬凡還從高考作文裡面找到了靈感，直接把這兩年的議論文題目拿過來改了改當成了一道讨論題。
“之前沒看出來，你小子夠陰的啊，誰要是讓你面試，沒點抗壓能力的真過不去。”
“飛機上天天加壓，咱地面也不能輕飄飄啊，當然得有點抗壓能力了。”
馬凡在面試間裡面給每個面試者分發着試題，看着他們眉頭緊蹙讀題的樣子，馬凡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面總有一種暢快的感覺（當然這種感覺并不好啊）
“怎麼了二哥，這不是難題才能顯出來學生們功底麼？”
“啊？二哥怎麼辦。。我确實沒想到這點。。。”
馬凡突然感覺手裡面的題目紙被風吹動了一下，再看上面的題，已經被二哥修改過了，大條件還是馬凡他們商量的那些，但是裡面的條件、陷阱少了很多，基本上難度從原來的五顆星降到了現在的三顆星。
被二哥教育了一通，馬凡想到二哥說的自己就是個擺渡人。其實何嘗不是嘞，把每一個應聘者擺渡上岸不就是自己做的，哪家的擺渡會在人家上船走到一半的時候再給踹水裡呢？
正在這個時候，門外突然有了一陣騷亂。
“讓我進去面試吧，我一定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馬凡皺了皺眉，裡面正在面試，外面怎麼吵起來了？出門一看，是一個男生帶着一個女生，兩人手裡舉着簡曆，女生馬凡眼熟，是下一組要進去面試的，但是這個男生。。
“這位同學，請不要大聲喧嘩，有問題我們到外面來說。”
馬凡替陸璐解了圍，并把手裡的名冊交給陸璐姐，讓他一會帶人進去面試。馬凡自己和男生走到了外面
“請你說一下吧，為什麼呀在面試場喧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