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來，我們凡總還有去監察部的潛力啊，這開始幹起來稽查的活了還。”
“怎麼了，預防職務犯罪，這也是咱BP的工作之一。誰讓公司監察挂在人力下面了呢，我跟你們說了，BP就是小人資部，什麼都得管，什麼都得懂。哎哎哎你别走啊，奶茶還沒拿了。”
一聽馬凡又開始念經，幾個人呼呼啦啦全回到自己座位上了。
馬凡找到了申請表，填好了之後找劉科簽字去。
“你要Eterm賬号幹嘛？你不是人力的，咋的對收益感興趣？要不我跟老雍說說，給你調過來？”
“哎呦科總您快别折煞我，再說了，您要，雍爺不一定放啊。”
“emmm也是，上次喝酒我跟他提了一嘴，好麼那天沒給我灌桌子底下去。”
“說真的，你要這玩意幹嘛？”
“這不是前兩天下了文件，要求各航司加強内部外部監察工作，除了市場體系自身的監察力量，還要引入公司内部其他部門的監察力量，确保定價合規嘛。”馬凡這文件真不是信口開河，就在昨天，洋航集團真的下了一個這個文件，加強管控，正好給馬凡一個申請賬号的理由。
“說歸說啊。。指令你都不會啊。”
“嗨，不會我去收益學，回頭我跟老石說一嘴，讓他找個人教教我不就得了。”
老石，收益中心經理，老航線管理員，經驗無比豐富。馬凡也不知道他叫什麼，就直接喊老石，你跟他喊石總，他還跟你生氣。
“行，那你去找老石，字我給你簽了。”
“得嘞，謝謝科總”，馬凡突然伸出左手，啪，在申請表上蓋了個章。
“你小子！帶着公章來逼宮了是吧！”
“科總，這不是想着您絕對不會阻攔我一顆進步的心嘛，我這不就簡化程序了。反正用章我也是自己批自己，謝了嘿！”
跟劉科和陳德熟識了之後，馬凡說話也更加的随意起來。不過做市場的，不會因為這點事就生氣，反而會覺得馬凡這樣是跟他們一條戰線的。後面有點什麼事兒能幫忙兜着。所以下面或者旅行社送來的茶葉啊，煙啊什麼的，基本上馬凡都是見者有份，尤其是劉科，一個标準的不吸煙者，送來的煙幾乎全進了馬凡的口袋。
馬凡帶着申請表來到電商，“袁姐，受累給開個賬号。有用。”
袁姐提出了和劉科一樣的疑問：“你要他幹啥？”
馬凡就把航空的文件重新說了一遍，袁姐笑嘻嘻的收下申請表說道：“那以後還得請馬凡總手下留情啊，這查出點什麼問題得網開一面啊。”
“哈哈哈袁姐你笑我，我這現在一個指令都不會，查啥啊。”
馬凡已經打定主意，扮豬吃老虎，雖然二哥給了自己所有的指令，甚至除了航管系統，連值機系統和配載系統的指令都給他了，但是他還是決定裝作什麼都不會，這樣還能顯得不那麼刻意。
後來的某一天
“我不知道啊，可能是我打錯了指令，突然蹦出來了這個航班的實際情況，但是換了指令之後就不是這樣了，這事兒得查啊。”
馬凡一個故意的“錯”指令，葬送了好多人的未來。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馬凡從吸煙區回來，看到好多人站在電商中心的門口看熱鬧。
“哎哎哎，怎麼了怎麼了。”
馬凡一出聲，好多看熱鬧的一看是BP來人了，吐吐舌頭趕緊跑了，馬凡這才發現，是賈軍這小子帶着一大把的玫瑰花，還有蠟燭什麼的，在電商中心擺了一個心形，看起來好像要和誰表白一樣。
“林亦南！我喜歡你，做我女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