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都是抽嘛，科總，别小氣啦。”
“總之你最近小心點，還有，國際的楊軍和賈海跟他是一夥的，你。。多注意點吧。”
馬凡突然愣了一下，劉科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提醒自己小心楊軍和賈海。
劉科那本來就不大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看着馬凡，馬凡也看着劉科。
兩個人突然笑了起來，仿佛什麼都說了，但是什麼又都沒說。
“你下午去收益找老石吧，我跟他說了，給你找個師傅教你Eterm指令，你放心，這個人是我從洋航帶過來的。絕對可靠。”劉科對馬凡眨了眨眼。
“得嘞科總，有你這句話，我就踏實了。”
“我說了什麼了麼？我什麼也沒說啊。”
“是是是，您什麼也沒說，但是什麼都說了啊。”
一個老狐狸和一個小狐狸在辦公室裡嘿嘿嘿的樂。
“老石，我來了。”
“哎呦小馬，來來來坐坐坐，這是我們收益的内部教材，新來的航管員都用這個培訓，你做督查的話，幾個常用的指令我都給你圈出來了，你就用這個就行。那個誰，小孟，來過來。”
這估計就是劉科說的從洋航過來的人了。
“小孟，從洋航股份調過來的，老收益，經驗足，有什麼不會的你就問他。幹督查他也是老人了，在股份就是收益稽核吧。”
“是的老石，凡總，我在股份就是收益稽核出身。”
“那孟哥，後面就多多指教啦。”馬凡對着孟哥鞠了一躬。
拜過了師，馬凡也知道人家有自己的工作，于是帶着老石給的教材回到了工位，當然教材就被他放到一邊了，畢竟他已經從二哥那邊拿到了自己想要的全部指令集合。
“av
tsnlhr
23aug”
馬凡輸入了第一個指令，查看8月23日津門到倫敦的所有航線。
“嗯。。精衛開艙夠早的啊，現在都收到6折了，怎麼鸬鳥航空也飛了，好麼4折票，玩呢。夠油錢麼。還得是帝航硬氣，直接賣8折。牛逼啊。”
“sd1”
馬凡選擇了精衛航空的看明細。
“嗯。。。。低價艙位還是賣的多了些，不過基本保變了，那成本壓力就不大了。”
“嘗試占個座出張票試試吧。”
“sd1B1”
“PAT:A”
馬凡輸了兩個指令之後，看着系統上給出的報價愣住了。。他在代理人網站看到的價格。。好像跟這個不一樣啊。代理人怎麼低那麼多，比官網還要低了。這玩的哪門子事兒啊。
馬凡一看，得嘞，截圖，保存，發送督查，三件套送走~
市場部的質量中心收到馬凡發來的郵件還愣了一下，怎麼了，這年頭BP都來搶自己的飯碗了麼。有記性好的翻出來了前幾天的文件看了半天明白過來，感情馬凡就是那個外部引入的監察力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