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都的人比山城的多的多得多，馬凡也不知道從哪蹦出來這麼多面試的，記得昨天看數據通報才400來号人啊，剛才出去上廁所看了一眼估計都快1000多号了吧。
面試到昏昏欲睡的時候。馬凡突然看到外面負責量身高的小孩進來：“一會的八号，我覺得他腳底下有東西，但是也沒穿絲襪沒有什麼，但是就看走起來軟軟的，有點變形的樣子呢”
“行，一會叫進來我們看看。”
“我估計，這個是腳底下打的矽膠或者玻尿酸。”旁邊西航的一個人說道：“這個我真的見過。”
“那一會麻煩張兄給掌掌眼，兄弟幾個也開開眼界吧。”
不一會，10個人進來了。馬凡看着8号走路的形态确實有點。。按理說穿着高跟鞋走在地毯上可能确實會有點不穩，但是他這個怎麼感覺鞋和腳是各走各的呢？
“所有人注意，把鞋子脫掉，我們要看一下大家有沒有拇外翻。”西航的張兄說道。
“這招玩的花啊。還帶這麼看的？”
“穿高跟鞋多了确實容易得這個病，一會看看。”
陽光正好從窗戶中打進來。照在應聘者的腳邊，馬凡等幾個人蹲在8号的後面看了一眼。互相點點頭“嗯，透的，基本确定了。”
“所有人穿鞋，出去吧，8号留下。”
“8号，解釋下吧，腳底下是什麼？”
“考官我不懂您的意思。”
“腳底闆上，你是沒有襪子沒有增高，但是你這些内置的東西以為看不見？太陽一照透亮的。還沒凝固吧。你這應該不是玻尿酸，矽膠吧。玻尿酸在腳底可能早就被踩開了。”
“您都看出來了。。。”
“你們怎麼就這麼不愛惜自己身體呢？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你們為了這一個工作，整容整形我們也就不說什麼了，腳底下打矽膠，頭兩天我們還見着在頭頂打玻尿酸。不是，你們這都哪學來的東西啊。”
“幾位考官，你們是坐享其成者，你們可以在桌子後面對我們指指點點，說我們這不對那不好，但是我們這麼努力，就為了能飛上天啊。我們錯在哪裡了？”
馬凡這些人力的面試官一時語塞，說的有道理麼，其實還真有，馬凡這些人就是所謂的坐享其成者。但是這時候，洋航的乘務面試官說話了：“姑娘，他們都是人力的，可能真的是所謂坐享其成者。我是乘務長，我現在其實挺理解你。我也是從小乘務員一步一步飛出來的，我當年也是像你一樣，一場一場的趕面試，一場一場的失敗，但是我放棄了麼？沒有，我也沒有選擇歪門邪道，當然我們那個時候可能還沒這麼多的歪門邪道。我想說的是，你把你的心思放在歪門邪道上的時候，你就沒有想過為什麼你正常的時候沒通過，弄了這些還沒通過的原因？我看你的臉，鼻子也墊了，兩邊也削了，發際線和眉毛也紋了吧，眼角估計是剛開兩三個月，腫還沒消利索了，現在你依舊沒有通過，你想過原因麼？當然這些話我不該和你說，我也不會和你說你為什麼被淘汰，說了，回去我就得被查。我們這都有監控。但是我想說，你外面的和你一起來的應聘者，他們是可以問的啊，誰過了誰沒過，我們都會張貼編号。問問他們，或者幹脆很簡單仔細關注他們和自己的不同，我不相信你不知道你哪裡需要改進。去吧。出去看看吧。希望下次見到你的時候，你會更加自信。”
馬凡帶着火燒火燎的屁股（字面意思）從西南回來了，根據要求，馬凡還要把這一路的招聘情況形成文字，主要是幾個面試官的大緻口徑還都要保持一緻。這就很讓人蛋疼了。不過這也還好了，幾個人在群裡你一句我一句，也算是把這個事兒都弄過去了。
好容易對付完這件事，馬凡接到了母上大人的電話：“小凡啊，周末回來一趟，你劉姨給你介紹了個姑娘，回來見見。”
“媽哎，周末你說幹點啥不好。。相親這種事兒為什麼非要浪費這麼美好的周末呢？”
“少給老娘廢話，周末給老娘滾回來！二十啷當好幾奔三十的人了，連個對象都沒有，你還有臉？”
“好您了好您了，我回去不就得了。”
周末，馬凡回到家，馬不停蹄的就讓母上帶着去了肯德基見人。
“不是。。怎麼弄這來了。”
“哎呀，你倆見見面，覺得還行樓上電影院直接看看電影培養一下不挺好的麼，看完電影還有吃飯的地方，這不挺好的？”
“您老想的還真周全啊。。”
馬凡叫了兩杯可樂一份薯條邊吃邊等，這時候母上大人突然和人說道：“老劉！這邊這邊！”
“哎呀這是小凡吧，長這麼大了，你說那時候才這麼大點，哎呀過真快，還記得我麼？小時候我還抱過你呢。”
馬凡：“啊。。劉阿姨，當然記得了，我媽總和我說起來呢哈哈哈”（你誰啊。。咋誰見我都是抱過我，就換個說法這麼難麼？）
“哎對你看我這記性，小李啊，來來，這是馬凡，馬凡啊，這是李黎。你倆認識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