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您了爺，我肯定守住了。”
“回頭值班來我這一趟。咱爺倆聊聊。好久沒好好聊了。”
馬凡挂了電話，手機上突然收到一條短信，發信号碼竟然直接寫了“未知”
“弟弟，我是二哥，二哥現在沒什麼能幫你的了，學習這個事兒是你在民航一輩子的事兒，二哥不能一直幫你。二哥先撤了。但是二哥一直會關注你。後面真有要二哥幫忙的，二哥會回來的。山不轉水轉，後會有期吧。”
當所有被免職的幹部都完成了流程之後，在接下來的就是各種任職，不得不說，這個所謂的一朝天子一朝臣真的是特别的适用。不管放在哪，新老闆肯定不會再用舊人。馬凡看了幾個任命的文件，好像都是馮黨的人，當初被賈黨排擠的人也基本都回到了原位。
過了兩個禮拜，馬凡在洋航集團的紅頭文件上看見了自己的名字
“為進一步做好各航司市場考核工作，提升市場監管水平，把監察工作落到實壓到底，經集團研究決定，在集團内各航空公司市場部成立考核監察中心，主要工作職責為負責各自公司市場銷售部的考核及市場營銷的全環節監察工作。發現問題及時處理解決，把問題扼殺在搖籃中。任命馬凡為精衛航空市場部考核監察中心經理，管理級别MA2。任命……各航空公司要迅速組織精幹力量搭建考核監察體系，要選拔拉得出，打的赢，站得直，端的正的優秀員工進入考核監察隊伍。後期集團将統一開展業務培訓工作。”
馬凡大概掃了一眼，所有的考核中心經理都是MA2起步，洋航股份的直接給到了MA3，查了一下好像是個部門副總兼任，原本是MA2，還給提了一級。
“哎呦，凡總，這回可以正兒八經的叫凡總了吧。”宋晨的電話裡充滿了戲谑。
“卧槽師傅你就别開我玩笑了，當我真想幹這個活啊。費力不讨好的，不知道多少人背後罵街呢。”
“你也别太悲觀，萬許後面把你調到安全監察部呢。”
“好麼，我又不是幹那些活出身的，讓我去那邊還不如讓我接劉科的班呢。”
“晚上吃個飯吧，好久沒坐在一起了。”
“行啊，我請客吧，畢竟也是提職了。吃啥，
火鍋？還是什麼别的？”
“吃火鍋吧，大冷天吧，你把雍爺也叫上吧。我叫上韓潇璋，就咱幾個人。”
“行嘞。”
晚上，馬凡、雍爺、劉科、宋晨、韓潇璋五個人在火鍋店的包廂裡面，雍爺說：“今兒在這沒有幹部和員工，都是兄弟，咱幾個都是一塊出過國喝過酒的。今兒一是為了慶祝馬凡上任，二是我回到人力，三是韓潇璋當了部門副總，四個是宋晨接了招聘中心的班。不過說到最後，老科就剩下你還原地踏步啊。”
“嘿，這怎麼就又說到我了，我MA3升MA4不算進步啊。”
“啊對對對，忘了你提了一級了，最近文件太多沒細看啊哈哈哈哈。”
“我不管，你罰三杯。”
“行行行，我喝我喝。”
五個大老爺們在一塊，三杯酒下肚這話匣子就打開了，上到集團小道消息，下到精衛航空各種八卦，你知道啥我知道啥你說得不對我說的對，你一嘴我一嘴就開始說了起來。馬凡在這裡歲數最小，當仁不讓的承擔起了伺候局兒的工作。
“小凡啊，你坐下，老哥和你說幾句話。”
“哎哎哎老科，亂了輩分了，你閨女都得管人家叫哥，你還叫他老弟。”
“各論各的，這現在就是我兄弟。”
當然了，職場上，領導真跟你稱兄道弟也就僅限于喝多了和有事兒找你背鍋的時候，你要是真把這個事兒應下來。那真就離死不遠咯。
“科總您說。”
“别。。。别叫我科總，叫。。叫大哥。”劉科大着舌頭說道。
馬凡哭笑不得：“大哥你說吧。”